,是女暴的妹妹劳秀,去年就跟随她为祸江湖。”
“他们不怎么嘛!”
“哼!等你落在他们手中,就知道他们的厉害了。赶快进食,今晚我还得跑一趟紫禁城
东安门。”
“去搬东厂那些杂种的库房?”
“顺便而已,你总不会认为我老人家的金银,都是从地里面长出来的吧?”
“可得小心了,听说到江南捞油水的一批功臻化境桩头,这两天赶回来jiāo职。那些混蛋
很可怕,碰上了,你这把老骨头不被拆散才怪。”
“乌鸦嘴!”
小家伙正是季夫子的侄儿季小龙,一个武功根基深厚的京都小混混,与在这儿暂时落脚
的鬼神愁鬼混在一起。
鬼神愁与他的三叔季夫子小有jiāo情,他三叔的年纪也比鬼神愁小十几岁,他却没大没小
的与鬼神愁一起鬼混,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对,事实上他对鬼神愁的玩世态度,也是佩服得五
体投地。
他突然放下木著一蹦而起,一闪便到了室门旁。
“外面有声息。”他的听觉十分惊人,压低声音向外面倾听“也许是老魔找来了,得给
他三分颜色徐徐脸,免得他们死缠不休。”
“哈!不像。”鬼神愁侧耳倾听:“有人,没错,但决不是老魔。出去看看。”
他并非真的不怕天外神魔,只是少年人有点输不起,即使输了理,口中也不服输,这是
一些聪明过度的少年人的通病,不足为奇。
一听决不是老魔,他胆气一壮,外面的声息,确也不像一个功臻化境的老江湖脚下所发
出的响声。
拉开破门,冷气灌入。
“咦!怎么啦?”他惊呼,急抢而出。
他在白云观一带招摇撞骗,也经常闯入京都游dàng,大事不犯小事不断,算是人见人厌的
混混小坏蛋。
其实,他三叔有的是金银,而且舍得给他花用,他之所以令人生厌,主要是精力过剩,
而且颇富正义感,对向强权挑战兴趣甚浓,城内城外有不少逃家的小混混,还真的喜欢他
呢!
门外不远处,一个脚下踉跄的人影人目。
他急步抢出,一把扶住了摇摇yù倒的人。
“这人好像病势不轻。”他将人往屋子里扶:“很糟!快要冻成冰棒了!”
鬼神愁也抢出相扶,连架带拉到了墙角,墙角有鬼神愁用麦穗堆成的床,虎皮作褥,倒
还暖和。
“他带了刀。”他将人放下说:“一定是闯道的朋友,病势不轻。”
“快倒一碗酒来!”鬼神愁替这人脱下陈袄:“喂他一口酒可以活活血脉!”
“谢啦!不……不……不能喝……酒……”这人脸色冷灰,说话有气无力:“血脉
流……流动愈……愈快,我愈难自……自救……”
“哦!你患的病是……”
“不是病,是中dú……”
“中dú?”鬼神愁吃了一惊:“你……你知道dúxìng,和自救治的方法吗?”
那人用僵硬的手,好半天才从百宝囊中,取出那枚四寸长的灰色扁针。
“挨了这玩意一下。”那人将针伸出:“是一种可令经脉麻痹的dúyào。”
火光明亮看得真切。
鬼神愁一把接过扁针,瞥了一眼,倒抽了一口凉气。
“dú阎罗的追魂dú针!”鬼神愁嗓音大变:“老天爷!你是怎么与那恶dú的阎王玩命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