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睹了冰与火的撞击之后,仍站在原地不动的我,一脸惊愕,呆呆地看着两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心诧异到了极点。
“他们两人这是干嘛,我活生生一个人站在这里,他们几乎把我当成空气?这算哪门子事嘛!”
我甩了甩衣袖,拖着下巴。
“再者说,这武林大会,开得确实不像,一点都不像样!不是说要秘笈吗?怎么一言不合,两人就斗上了?斗上也就罢了,还非要弄个两败俱伤,这叫我情何以堪呐。况且,我还没出招呢,怎么能说死全都死了呢?古怪,着实古怪!”
我呆若木鸡地站着,这群江湖人明显不懂什么江湖规矩啊,我应该提醒他们,按照规矩来的。对,不然这还像什么话!你按你的规矩来,他出他的套路,那还要我这个主持人干嘛?
我刚想大吼,已正会规的时候,途又杀出两个程咬金。感情他们习惯了成双成对,要死死一对!
“你们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吗?”我仰着头,朝他们问道。
那一男一女,都还很年轻,男子面白得像一张白纸,却穿着一件黑色长衫,身子仿佛被旁边那妖艳女子榨干一般,腿脚轻飘飘的,像个幽灵。那女子穿着一件白裙,生得妩媚婀娜,胸前更是挤出一大片春光。
视线里,白裙女子一双长腿如剥了皮的藕片一般干净,扭着细腰,时不时朝那男子抛来几个媚眼。那男子频频受到媚眼的y一u hu一,口水都要掉下来似的,一边走一边用轻轻地擦拭着唇角,还一边死死地盯着那女子身前那对傲人的胸器。
随着那女子走动,黑衫男子眼,已是惊涛骇浪,整张脸都沉浸在无尽的春色之。
只是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进院子的,为何我脑海之,却没有一丝印象。
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更怪的事情还在后面。那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倒下的两具尸体,缓缓地做了一个礼,由于肾虚,一只摸着腰杆,半立半弓道:“小弟弟,你会看病吗?”
眼前这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可是一点精神气也没有。对于他的答非所问,我显得有些惊讶,惊讶之后是不安。
“你有病吗?”
我看你有病!
“我没病,病的是我旁边那位!”
我刚把目光移过去,这才注意到,旁边那妖艳的女子,无比风骚地朝我抛来一个亲密的媚眼。饶是眼下之人如此放荡,我还是对着她多看了几眼,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我怯怯地上前问道,来者是客嘛。
女子xg gǎn的唇,上下抿了片刻,然后扬了扬臂,四周的空气,顿时被一股浓重的香味所充斥。
“你不要听他的,我没病,病的是他,我家那位肾虚!”
于是我走到另一边,朝那黑衫男子一五一十道:“和你一同来的女子说自己没病,她还说你有病!”
男子不悦,悄声对我说:“她有病,病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她就是不承认自己有病,这叫讳疾忌医,你再帮我看看!”
我摸了摸脑门,心想,这两人闹别扭,我瞎起什么哄啊。
但是,我也想看看他们的真面目,于是转身,来到隔着一段距离的女子身旁。
“他没有承认自己有病这个事实,但他说你已经病入膏肓,再不医治,就要完蛋!”
“是吗?”
女子的低柔的声音之,有股天然的y一u hu一,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真是个妖孽。但这一切只是开始,没过多久,那女子觉得天气太热,故意拉低了自己的衣服,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得我热血喷张。
“我确实病了,而且无药可救,但老天仁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