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
因为从头到尾似乎就我和若离,如果有外人潜入,若离之前不可能没有半点察觉。
哦,对了,好像还有一个做饭的老婆婆。她每天弓着身子给我们做饭,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看起来也挺可怜的。会是她吗?可是如果她是,若离能让她活到今天吗?
晃了晃脑袋,我感觉这个时候去猜测是谁,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dá àn就在前方,进去看看便可知晓。
我呼出一口大气,提着浴火剑,慢慢地推开藏进阁的大门,大门发出吱呀一声怪叫,紧接着明敞的月光从外面涌了进来。
借助这微弱的目光,我挨个角落看了一遍。视线所到之处,一片暗淡,淡是淡了一些,可却依稀可见,书架横躺竖立,上面满满都是书籍,根本没有一个人的藏身之处。
难道是我推算错误?
我皱着眉头爬上了二楼,脚步踩在干瘪的阶梯上,发出吱嘎怪响。也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不知是野猫造访,还是另有缘由。
二楼里除了书架,还有一些字画,我爹虽然是个江湖人,更是个有修养的君子。
惨案发生后,他幻想着把一切还原,他甚至希望一切都从未发生。
藏经阁内,藏的都是书。
字画大都挂在了墙壁上。靠近月光那一面,可以俯视整个客厅,把周遭的一切尽收眼底。而背对着月光的那一面,黑乎乎的,字已经看不清了,唯有那些光亮的颜色还可以辨别一二。
上了二楼,我并不急着搜素,因为二楼就那么大,她也不可能插翅而飞。刚才那一段险之又险的历程,历尽千辛万苦才算逃出升天,心总是愤愤不平,似乎有一股怒气未出。我心里一琢磨,便朝房子里喊道,你出来吧,我已经发现你了。
声音在二楼空旷的阁楼上发出回声,仅此而已。
“我靠,心理战不管用啊!“我在心暗骂了一句。
接着喊道:“出来吧,我饶你一死!”
这句话当然是假话,如果她此刻现身,我必要一剑结果了她,方解心头之苦。
光明与黑暗交织的阁楼,不会因为月光而改变阴沉的气质,也不会因为黑暗而独自沉沦,更不会因为我的一二句话语所改变分毫。
“出来吧,我饶你一死!”
回声过后,阁楼里依然是死一般的寂静。
果然不是一般的对,但,到此为止吧。我抽了抽嘴角,缓步向前。月光漫溢的那一面,虽然有窗台和书架阻碍了视线,但总体来说还是一目了然的——那里没有人!
既然光明的那一片没有人,那么凶一定藏在眼前这片黑暗之。黑灯瞎火的,要一一辨别还真是有些麻烦,但一想到坏人就要被我揪出,一股快感油然而生。我强打着精神,向黑暗之摸索而去。
为了防止对方突然袭击,我先是用剑刺向前方,上下左右一番搅动,没发现异常之后,我这才肯迈出一小步。时间过得很慢,而阁楼却还很长。
在我步步紧逼的情况下,我已经排除了一大半黑暗的区域,结果都是没有发现。途经过几张彩色的字画,剑伸到一半的时候,就收了。因为那些画像价格昂贵,我不敢轻易糟蹋。
挂在墙壁上的字画,闪烁着微弱的荧光,像是鬼火一般突兀地出现在人的面前。长剑如同黑暗之的一盏灯,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
我沉住气,向前又迈出了一小步,这一次长剑又在一张彩画面前停住了。不过奇怪的是,这张彩画似乎很陌生,以前好像从未见过。
要不是浴火剑能折射出光芒,也许我就把它当作一副名家的字贴给忽略过去了。画面很暗,不是视力极好,很难发现,画面之画了一个人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