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失去表情地露出憨憨的笑脸。
回到他们租住的小屋,两人就懒懒地朝床上一躺,连洗漱都懒得免掉了。然而还没等莹莹缓过劲来,廖光辉就又压了上来。爱玲姐说的不错,廖光辉对那个要的很切,切的曾使莹莹很措手不及,对于这种生理上的需求,莹莹当然不能拒绝,然而他太粗鲁,太直接太不会,每次莹莹都跟他讲,你急那么很干嘛!我的身子都是你的!然而廖光辉就是不能改变他那猴急毛糙的毛病。廖光辉就讲有什么好调理的?早晚不还是那几下子吗?莹莹听了就难受颓败地要死过去似地。每当这时莹莹就只有郁闷地任由他摆布完事,只是觉得她也就只剩下这么一具躯壳了,然躯壳也不是她的,她觉得就连这一具肉身也是廖光辉的,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去吧,他是她这一生最终认定的男人。她真的是太疲惫了,是那种心理上的累,累的就只想找个角落安顿了,角落找到了,却教她愈加地失望至极,再后来连失望的感觉也没有了,只剩下一具躯壳任由他摆布,摆布完了,他沉沉地睡去了,莹莹才会一个人裸地躺在一个男人的身边让自己那疲惫的心灵放空,这时她的眼泪才会汹涌地流淌下来。
她终于见到她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曾给予了她蓬勃欢快的生命,却又留给她无边的期望无依,在那样一种情由下遇见,不知是否也是一种命运的捉弄或安排。
绝对是一种安排,于命运的无形的大手冥冥中牵引着她,难道所有的一切的遭遇和安排都只是为了与她相遇?她感觉一定是在幻梦中,她是一直不明白自己怎么走到那一步的,或许仅仅只是为了见到她,她才会沦落到那般地步。
莹莹知道那天劫持她的那两个人不是康德就是胡羔飞指使的,当她被拖着刚来到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旁,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人,她就又被劫持了,莹莹看到胡羔飞还下了车子,两派人还打了架,当她被拖走时,胡羔飞的表情愤怒之极,到这时她相信胡羔飞应该是比较钟情于她的,但是另一伙人她就不知道了,莹莹以为她这一生悲苦迷离的命运或许真的就这样要结束了吧!没想到当她被蒙了脸带进一个房间,接着就见到了一个人,红姐。
是在装修豪华的一个房间里,红姐稳稳地坐在沙发的一角,看见莹莹被带进来,她示意那些人都出去了,才站起来问她道:“没吓着你吧?”莹莹错愕地望着她,不明白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不停地被不同的人劫持,面前的这个女人想对她干什么,然而有一点毋庸置疑的是,面前的这个人是个女的,并且她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含蓄温暖,并且莹莹还记得她曾说过要出十万块钱搭救她的话,莹莹惊恐的心渐平息下来。“你是谁?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我的钱呢?”红姐听了只缄口不语,默默地看着她,莹莹顿感疑惑,又眼看着她默默地出去了,莹莹又喊道:“你把我关在这里面干什么?你让我出去呀!?”红姐望了她一眼,就匆匆关上了门,莹莹看到门外依然站着两名彪壮的大汉,她又扫视了一眼房内,整个房间不算十分奢华却也装修精良,所有的门窗都锁着,莹莹知道她是逃不出去了。她从沙发上爬起来,这才感觉到全身的酸麻疼痛,是她被绑架时那些人用力过猛弄疼她了,当时只顾着惊恐害怕没感觉到,到这时才知道那些人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她正坐在沙发上出神,就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放下了饭菜又出去了。饭菜摆在那儿,搭配的很是合理周到,莹莹望着又出神了一会儿,想到她的十万块钱没有了,不知道是谁抢去了,当她第一次遇劫的时候,她看到胡羔飞的人是连人带钱一块拿走的,当第二次红姐的人出现她就不知道是不是把那些钱也一块儿抢了,总之她知道不管那笔钱落在谁手里都不可能是她的了。到这时莹莹无望地端起饭菜吃了几口,却是食不下咽。后来红姐又进来了,眼睛似乎红红的,只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欲言又不语,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