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慬为了好记,直接唤他“彭子”,与盆子谐音。
彭子迭声道:“殿下说得正是。不知殿下与太子妃想吃什么,奴婢让御膳房准备。”
慕容慬用手抓起那近乎透明的衣袍,“太子妃穿上,自是风华绝代,美艳无双,彭子,差事办得不错,本王记下了。”
“有殿下这话,奴婢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彭子小心翼翼地给慕容慬整理衣袍。
“父皇下旨了?”
“是,弄月县主晋为弄月郡主,昨儿就入宫了,内务府挑了最好的嬷嬷c女官过去教柔然的礼节规矩,再讲授那边的习俗与风土人情。
柔然来的国书上说,柔然三王子为结盟使臣已经上路,大抵再有半月就能抵达燕京。”
慕容慬道:“让你义父在父皇那儿吹吹风,为北燕大计,早日结盟,为示诚心,还是将弄月早日嫁到柔然。
云容长公主是个爱闹腾,本王担心,久则生变。这亲王府的郡主虽有,可不是太刁钻,就是太笨拙,不如弄月冰雪聪明易讨人心。
神龟可是占卜出,她能得三位汗王垂青宠爱,定能给我北燕换来几十年的太平。”
纳兰弄月真被他弄去和亲了。
陈蘅看着他整衣,心下想着,总算可以睡个好觉,她是不是可以开溜进凰女境?此此念一闪,手下默念口诀,这一回却未能进去。
怎么不行?
陈蘅往脖子上一摸,发现自己的凤羽珠吊坠项链不见了。
“我的凤羽珠项链是不是在你哪儿?”
慕容慬转过身来,“我没拿,不是挂在你脖子上的。”
“没有!”
陈蘅抓了自己的两裆,又扯了裤子在榻上着好。
夫妻二人在寝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寻到她的凤羽珠项链。
不会是她说漏了嘴,为了防她开溜,被他给藏起来吧?
她歪着脑袋,一脸狐疑。
慕容慬道:“你怀疑是我拿了你的东西?”
“不是你还会有谁?”
“这几日,我们皆未离开过,你若不信,我脱光了让你搜!”
“你脱啊!”
又不是没见他脱过。
他两下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扬了扬身姿,弹了弹肚腹上的肌肉,“我身上可有,除了父皇传给我的玉龙佩,我就没带任何饰物。”
陈蘅道:“那还真是奇了,这屋里就你我,我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怎就不见了?”
彭子立在一边,盯着陈蘅的后背惊讶,太子妃左臂后不是有一枚凤羽纹,现在右臂也有一枚,这是什么状况,明明记得只有一枚的,两臂都有。
慕容慬蓦地转眼,就见彭子盯着陈蘅,当即抬腿,一脚飞过来,“该死的彭子,太子妃是你能瞧的。”
“殿殿下,太子妃身上多了一片凤纹。”
陈蘅一惊,扭过头想看自己的背,却怎么也看不到。
慕容慬一把压下两裆,左边一个,右边也有一个,“不是只得一枚,怎么两边都长出来?”
陈蘅将信将疑,走到铜镜前,用背对着镜子,转过头看时,果真看到后背生出了两片,这形状有些怪,原是一片凤羽纹,怎么看着像一对翅膀雏形。
被他缠在榻上几天,就变成了这东西。
她垂下眼帘,细细地回味在凰女境藏书室看到的记载,难道这是要异变了?
“我我晋级异变了”陈蘅近乎自言自语,“我现在是雏凰之体,是玄火雏凰我以为玄女之体是要修炼的”
慕容慬看着一对像小翅膀一样的东西,怎么看怎么怪,就像是一对羽翅生长在她的后臂,周围是金,中央是烈焰般的火,中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