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生,你待这里干嘛”此话一出,瞬间周围的温度降了好几度,陆之繁尴尬的摸了摸头,“这个,这个,今天的天气好好啊!哈哈”
回到了竹屋中,辰生迫不及待的将李肃的话说与了陆之繁,这货不时点头,不时惊讶,听得也是极为入迷。
怪不得人人都渴望加入宗门,单这经验便是自己摸索不了的,更别提资源和靠山了。
待到陆之繁消化完这些信息后,辰生眼神灼灼的看着陆之繁,也许从他对令牌的领悟上,能找到解开自己身上雷珠的秘密。
见到辰生不断逼近的脸,陆之繁不安的往后面退了退,辰生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处指了指,陆之繁吞了下口水,强硬的抓住辰生手腕,“你干嘛,我可没有这种嗜好。”
辰生先是愣了愣,接着满面涨红,挣开手咆哮道:“嗜好你个锤子,你去死,我是想问你令牌是不是真在你胸口处。你满脑子想什么呢?”
陆之繁这才吐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你吓死我了,问就问,指什么啊,凑这么近干嘛。”
“怪我咯,还不是你想的太污了。”辰生无奈,耸耸肩。
“”竟是无言以对,欲哭无泪。
“那你现在感觉怎样啊,就没觉得不对劲吗?”辰生也是变得严肃,不再玩笑。
“刚开始是有点不适应,全身发烫,不过现在没事了,也不止我一个这样啊!”陆之繁想了想,毫不在意。
“不止你?你是指屠猛?”辰生讶异,转而想到刚打过招呼的屠猛。
“嗯啊,说来也有趣,他和我相反,我是冒火,他是冒寒。”
辰生翻了翻白眼,都冒火了,这货还能笑得出来
“有一点确实很奇怪”陆之繁皱眉,这也是他唯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
“哪里奇怪?”辰生好奇地道。
“屠猛是水属性,得到阴令牌无可厚非,可我堂堂金属性,为何被赐予阳令牌,这不该是火属性的人得到才正常吗?”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是有点奇怪。”
“不过他们说灵物自行择主,自有其道理,可我就是想不出是何道理啊。”
“他们?”貌似抓住了点什么。
“就是魏牧他们,还有好几个不认识的,魏牧也才站他们后面,大典之上也没见过。”陆之繁依着当时的场面,努力的回想。
“哦,那听他们的准没错。”辰生听完后也有所猜测,外门没见过,那只可能是内门之人。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陆之繁也隐约有点猜测。
“他们就没说点什么?”辰生觉得快接近真相了,野史上不都是奇遇外加高人指点,最终成就一代高人的剧情。
“没,就说让我们两个好好体会,努力修炼云云的,之后便离去了。”
“额”辰生满脸黑线,这完全就不按套路出牌,大老远过来看一眼就走,典型的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内门之人都这么奇怪吗?不禁又想到那个对空自言自语的怪家伙。
“阿嚏”隐公子摸了摸鼻子,兴许是累了吧。
“你说,我一个金属性的跑去修炼火属性的焚阳式,这叫什么事。”陆之繁不满,极度不满,在那里直跳脚。
“那你不打算练吗?”辰生弱弱问道。
闻言,陆之繁叹息一声旋儿坐下,“练,你都要练那不对应的残剑诀,我干嘛不练?”
“”竟是无言以对,有这么打击人的嘛。
戌时,夜幕渐暗,一队人护着马车在官道上飞速前进,“大人,过了这十里坡,便是玄音涧了,是否继续赶路?”
“三日之内,必须复命”不男不女的尖细声音传出,正是那李公公无疑。
“全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