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未找到”
最后两个字还未出口,夙寻已经冷冷笑问:“还未找到?你来告诉我还未找到?那我要你们这些废物何用?”
那暗卫垂着头不再说话。千池一阵心悸,觉得那股暴戾的气息压的自己一阵窒息。
他蓦地想起一件事,这事情隔的远了,他几乎都要忘了,可而今看着那男子此番模样才忽的记起。
那时他刚升为一等的护卫,暗中却早已管着所有的暗卫,那次出了事,很急,需要那男子亲自出面解决,他赶到那男子的院落,也失了往日的沉稳,几乎就是立时推门唤道:“少爷,我们的人”
可他余下的话没有说出,破空而来的不知什么物件,携着千分的力道,直直砸向他,他心底一惊,堪堪避开。
那物件落在地上,碎开的声音惊了满室的寂静。
他抬眼看去,却见屏风后那男子坐起身子,那眼神厉的他往后直直退了一步。
“千池,你可是放肆了!”
他心底一惊,刚要出声,那屏风后又传来声音,那声音迷蒙,却有一股冷然,那尾音一转,他几乎是立时睁大眼睛。
那声音,分明是一个女子,且还是那男子唯一的èi èi。
他愣怔在那儿,不能动弹,屏风后有光透出,那女子在问:“哥哥?怎么了?”
那男子声音一瞬变得柔和,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他直直跪在那儿,心中思绪混乱。
他们是兄妹,怎可住在一起?那女子年岁已大,再过两年,也许就要成亲了,他们之间情谊虽亲厚,可到底男女有别,怎可还住一起?
他思绪万千,就连那要紧的事情都要忘了,他又不甘的开口:“少爷,我有重要的事”
他话还未说完,只听见一道压低的声音暴戾的说:“给我滚出去!”
他收回纷乱的思绪,越看越觉得心惊,他隐隐有个猜测,可却又觉得荒唐。
他面上不动声,想起郢都来的密函,楚王早已身死,春申君也被斩于棘门,整个郢都都在那男子掌握之中,可偏偏这个时候来了大梁,若不是郢都还有景氏撑着,恐怕可得早日回去了。
上鸿觉得这几日那男子很是不对,他逃出后先到的大梁,那男子到大梁时他便觉出了几分不同,刚开始他以为他忧虑雍城的事情,可后来又看着不像。
尤其是这几日,他神间有股淡淡的忧愁,可细细看去似乎是欢喜的模样,他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觉得很是不同。
他们出来时间已久,雍城那边耽搁不得,他们的人也早已安排,只差亦痕君大婚了。
他看着那男子执着一枚散子,手放在空中呆呆愣了半晌也不见落下,他看着那形势已经分明的局势,不免出声提醒:“王,您这枚一落下,我可就是输了。”
上鸿看着那男子唇畔有微薄的一弯弧度,似乎是笑了笑,而后他看到那男子将手中的散子一扔,声音有些哑:“我输了。”
上鸿将那枚散子捡起,和声问道:“王可是有什么心事?”
苍溟揉了揉额角,有些许的无奈:“我要娶一个人做我的王后,你说,她会愿意吗?”
上鸿一惊,强笑说道:“王说的可是邯郸的那位永意王姬?这不是早都定了的事吗?那位王姬年少时便欢喜您,怎会不愿?那王姬今年也已及笈,如今怕是已经到雍城了。”
苍溟看着上鸿,眸光寂静无波:“上鸿,你倒是好理解?”
上鸿看着他神,不似是玩笑,心下一沉,但还是问道:“那不知王所说的是何人?”
这次苍溟倒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眼前明明输赢已经分明的博戏,半晌才温言:“我之前听她说话,言语间她似乎是有着一门亲事,我想了想,觉得此生若是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