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可有见过,之前我一直捏着的?”
苍溟幽幽说:“有个侍女为你换衣服,好像是有这么个东西。”
“那我的东西呢?”
“看上去质地又不好,所以,给扔了。”
夙潇声音瞬间冷厉:“扔了?扔哪了?”
苍溟看着她几乎有些冷漠的颜,最后说道:“这儿是江上。”
夙潇了然,直直的往外走去。
苍溟倚在榻上,唤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当时是扔了,但我觉得这是你的东西,怎么也应该问你一下,所以,我又给捡回来了。”
夙潇瞪着他:“你不是说我们在江上?”
“嗯。我们现在是在江上,可当时我捡的时候这船正靠岸,扔在了岸上。”
夙潇也不再追问:“给我。”
苍溟心下也有几分了然,他从袖中掏出那半截指骨,递给夙潇。
夙潇拿着指骨,小心的放在怀中。
苍溟看着,想起那个关于夙寻的传言。夙寻断指几乎天下皆知,可无人晓得,那指是怎么断的,又是为谁人而断。
可看此番模样,竟是又同他这个èi èi有些关系。
苍溟思索着,心底有一丝莫名的情绪在涌动。
夙潇不见他说话,默了半晌,才问道:“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折回来救我?”
苍溟有丝戏谑:“你救了我,我总得报答不是?”
夙潇想了想,摇了摇头:“当时也不算是我救你。”
“你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我哥哥是夙寻了吧?不然,你也不会同我一起。”
“可是,哥哥从不给我说他在朝堂上的事情,你在我这儿也打听不出什么的。他只给我讲故事,有时候我不爱听了,他会换个故事讲给我。”
苍溟觉得有些惊奇,讲故事?
他眸中沁出点点笑意:“那你哥哥给你讲什么故事?”
夙潇认真道:“他给我讲这天下的事,但讲的最多的就是秦王。”
“秦王?”苍溟的神有些古怪。
“是啊!天下人都知道,就那个十三岁登基的秦王。”
苍溟轻咳一声,淡淡道:“知道。”
夙潇抿着唇,没再说话。
苍溟等了一会,不见她说话,问道:“你怎么不说了?”
夙潇看着他,问道:“说什么?”
“”
良久,夙潇才开口:“你怎么知道她名叫毕萱?”
苍溟站起身,将这房间的一扇窗子打开,立时有风挟着江上的潮气卷过来,他移开半步,才缓声说道:“这启封城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可能让那城主称一声毕xiǎ一 jiě的唯有毕城的毕家了。”
“毕家这一辈皆是男丁,那毕家的祖宗盼了不知多少年才得了这一个女儿,起名萱,其意为忘忧。”
“这女儿从小便养的无法无天,这次带着这些人来启封城也不知是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哥哥给你讲故事吗?怎么,这些他没有给你讲过?”
夙潇听他说完,才说:“这些哥哥没有讲过。”
苍溟看着她,说道:“你睡了四日,明日一早,也该到大梁了。”
夙潇摸了摸自己的额角,轻声问:“四日?”
苍溟点点头。
夙潇看着此处,问道:“你当时怎么出的齐府,我们又怎么会在江上?”
苍溟近到她身边,笑道:“你忘了,我不是抱着你走出来的吗?至于我们会在江上,唔,明日你见了那人就晓得了。”
夙潇听到这话,蹙着眉头看了他片刻,扭开头竟没有说话。
苍溟坐在她旁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