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这么想去县里面?那不安全呀,不安全爷爷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你就是爷爷的命啊!”
胡老爹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抚了一下,介哲阁动作,把要掉落下来的泪珠子给擦去了。
“我知道爷爷看重我,我躺在四方的床上,看着书里面描绘的那些地域环境,当时我就有个梦想,想要去看看这些地方到底长什么样子,可是那个时候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奢望,以我的身体条件,可能活着都十分困难,可是现在我不一样了,我的身体好了”
胡弘文像是想到得到胡老爹的表扬一般,赶紧又说道,“我记着伊一姐跟我讲的话要多锻炼,一有空就多走走,多慢跑,我现在身体很好爷爷,可是我不想,在我身体好的时候,还要像原来躺在床上等死一样,哪里也去不了,哪里也不能去!”
胡弘文说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本应该是天天在外面玩闹的孩子,却困在炕上躺了这么多年,胡弘文想到之前过得日子,眼泪是止都止不住!
胡老爹看着胡弘文,又好像看到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儿子,倔强而又坚定和他说着等弘文在大一点了,他要带着他们一家人去看看更加广阔的天空。胡老爹感觉到眼眶的泪水就要落了下来,赶紧背过了身子。
“好,爷爷答应你,你去吧,以后你愿意去哪里,爷爷都让你去,爷爷老了,走不了远路了,就在家等着你!但你要时刻记得,不管遇到任何情况,你都要保护自己,要记着家里面爷爷永远在这里等你,你身上不只有你自己的命,还有爷爷的!”
等门房又一次进来,说外面有人找姜仲山时,不止刘纯溥杜荣挑了挑眉毛,就是白楠浩,也忍不住把自己手上的扇子扇了两下,那天家里面的妹妹及笄礼,他请假回家,发生的事情他不在现场并不知道,但在县学里,他熟识的人不少,当然也有有人把这事情传到他的耳朵里面。
老丈人和妻弟,明明知道姜仲山在县学里面,照说应该是不来打扰的,可这两人找人偏偏没有直接去家里面找人,反而跑到县学里面来找姜仲山,足以见得姜仲山的妻子并没有把自家地址告诉娘家,这之间的亲属关系肯定是很差劲了。
现在又有人找,看来这位姜仲山和周围的不少人都不亲近呢!如果亲近的话,这些人也不会三番五次找到县学了,而是应该去家里面候着了!
白楠浩在心中腹诽道,挑眉看向姜仲山倒是没有说什么,那边杜荣就语带嘲讽地说开了。
“仲山兄还真是事务繁忙啊,咱们这县学里,可是的地方,可不是让你家里人来回串门的地方,我瞧见那天,你的老丈人穿的可是长衣长衫,一定也是人,而且看样子好像连你的新家也找不到,仲山兄这事儿可就做的不对了,可不能做了秀才,连一些亲戚都不要了!”
姜仲山根本不想要理他,就像是没听见杜荣所说的话一样,书本一合,放在桌子上的那几本书上,动作干净利索。然后直接就走了出去,在众多人面前,杜荣觉得失了面子,一下子脸胀得通红,手指着姜仲山离开的方向,一直抖动个不停,“这,这,这等不知礼的人怎么还能,进到甲班来,来学习呢?”
周围的学子也开始议论纷纷,刘述更是假意宽慰着杜荣,而说的话实则更是挑起了一些人对姜仲山的反感。
姜仲山猜到,这次来找他的应该不会是韩老爹了,可也没有猜到这次来找他的,居然是胡弘文。
胡老爹向来是把胡弘文当作眼珠子一样心疼的,能让胡弘文一个人出来,姜仲山立刻就想到了胡老爹的年纪也不小了,可是他出了什么事?快走了几步,姜仲山就来到了胡弘文的面前。
张口就问道,“可是你爷爷出了什么事?”
“啊?”胡弘文想了很多,姜仲山见到他时自己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