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谱恐怕是假的,一时问道:“真假这么容易鉴别么?”
白敬亭道:“不错,那张只能骗骗年轻弟子,稍有阅历之人,便能看出是假的,毕竟真的九州图是用rén pi炼制而成。”
莫志明奇道:“rén pi?”
白敬亭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一张rén pi,背脊上的rén pi。”
正说时,忽听一人道:“喂,天心派的人走了么?”
莫志明回头一看,却是阿狸c少女c丫头小翠三人。
白敬亭又惊又急,忙道:“婧儿,你怎么又回来了?”
少女道:“爹,女儿已想好了,你若是不走,我也决计不走!”
白敬亭跌足道:“你怎么这样糊涂?”
阿狸在旁道:“我瞧你才是糊涂!究竟九州图重要,还是亲人重要?轻重缓急也不分,倒说别人糊涂!”
少女道:“爹,阿狸姑娘所言不错,咱们便把九州图交给天心派便是。”
白敬亭执意不肯,怒道:“你想让爹欺师灭祖么?”
两人一时争执不下。莫志明道:“庄主,且不管交是不交,目下最为紧急之事,还是快些离开白府,否则天心派高手来了,咱们一个儿也走不掉。”
白敬亭无可奈何,只得和少女c阿狸c莫志明c小翠四人走到h一u én,坐上马车。莫志明坐在车夫位置,一声呼喝,那马放开四蹄,泼喇喇往东北方急奔。
如此奔了半日,那马已极为疲惫,颈中大汗淋漓。莫志明只好将马车停在路边,略略歇憩,又拔些青草,喂食马匹。
阿狸下了马车,往后面瞧了半晌,没见有人追来,对莫志明道:“这劳什子跑得也太慢,还不如咱俩带着两人飞起来呢。”
莫志明摇头道:“空中并无遮掩,一眼便能望穿,反容易露出行踪。”
阿狸沉吟道:“倒也说的是。”
一路之上,少女皆在苦劝白敬亭,舍弃九州图,换得二人平安。白敬亭只是不肯。少女无法,也走下马车。
阿狸问道:“姊姊,我听庄主喊你婧儿,究竟全名是什么?”
少女道:“我叫白婧。”
阿狸笑道:“那我以后便叫你婧姊姊吧。”
少女勉强笑道:“好呀,阿狸èi èi。”脸上却是呆呆的,似乎有事难以委决。
白敬亭毕竟年纪大了,此番跋涉,颇觉辛苦,便一直坐在马车之中,未曾下来。
隔了半晌,白婧忽低声对莫志明道:“莫莫大哥,我有句话要跟你说,可不可以?”话未说完,脸上早绯红一片。
莫志明奇道:“什么?”
白婧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莫志明莫名其妙,不知她究竟要说什么,只好点点头道:“好。”
阿狸听了,忙也低声问道:“姊姊,你要说什么?”
莫志明见白婧脸上有尴尬之色,呵斥道:“阿狸,你别胡闹,乖乖在这里看着,以防天心派的人追来。”
阿狸大为不悦,哼了一声,道:“稀罕么?不听便不听!”但心下毕竟好奇,一双眼盯着莫志明c白婧两人,只见二人远远走到大路一边,白婧嘴里不断说些什么,越说脸越红,到得后来,已如西边云霞,通红一片。她心下大奇,不知两人究竟闹什么玄虚。
白婧从袖中摸出一物,偷偷塞给莫志明,低声道:“莫大哥,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好,但我实在没有其他法子。千万别告诉我爹,否则他肯定会骂我,”
莫志明见她愈说头愈低,眼中似有雾水,心中不忍,便道:“我答应你便是,只是日后你怎么跟你爹说?”
白婧道:“我已想好了法子。”脸上又是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