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我劝你妈妈打掉孩子，她却说，她不想让你一个人那么孤单！既然孩子来了，她就给下来，给你做伴。”

    “谁知道，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为此，你妈妈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恢复过来，那个时候你太小，还不懂事，所以，这些，你大概是不记得的。”

    宋瓷的确不记得这些事，因为她当时太小。

    “那，我和死去的妹妹，会不会那么巧，是同一个人？”宋瓷异想天开。

    宋志成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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