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空调？”季初凝一怔，中央空调她不是没听说过，形容男生的话就完完全全是个贬义词了——温柔泛滥，就算是有了女友也依旧如此，对女友也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他——只对我暖？”

    程伊雪点了点有：“对啊，你是不知道，他对一般女生就完完全全是另一种样子了。虽然有时对你也有点冷淡，但你是没看到他对别的女生的样子。”

    “……”

    等等，那上次对尚郁柠是什么情况？

    “记得在高中的时候，有一女生给他送了封情书，他好像是当场撕碎了来着，好像还把碎片往她身上扔，搞得那女生在那所高中完全待不下去了，几天之后就转学了。”

    “姐姐……你这是举例子还是黑他？”季初凝一阵无语，“这么伤人自尊，还哪里是冷酷那么简单？也是个渣男好不好！”

    “哦，是么？”她立刻作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反正就是想让你知道啦，他优点还是挺多的，你不要嫌弃他就是了。”

    “……嫌弃？”

    ——拜托，我哪会嫌弃他？只有他嫌弃我的份儿！

    看她的表情似乎不太对，程伊雪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小凝，你有见到过小宸的父母么？”

    “母亲见过，父亲听说过。”季初凝如实回答。

    “萧浅凝？”

    “余雪翎。”

    “……”

    “……”

    一瞬间，竟然没什么话题能说的。

    为了防止冷场的尴尬继续下去，以至于两个人看着像俩个傻子，程伊雪决定做些什么……

    “诶小凝，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去见下凌煜恒？”

    “凌子宸他爸？”

    “嗯，他最近好像就住在w市。”程伊雪点了点头，“毕竟小宸一直跟他这么杠下去也不是办法，没准儿见个面给人父亲留下好映象，你们就能好好在一起了呢？”

    “什么杠下去？”季初凝神情一滞，虽然之前看到那条信息之后她就有过猜测，但如今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你不知道啊，之前我也跟你说过。凌煜恒不允许别的女人跟小宸在一起啊，结果因为你，萧之谣退出了，凌煜恒肯定不同意啊。而且他和他爸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几乎是从他一见到你开始到现在了。”

    “这样啊……那怎么办？直接去见他你确定不会直接被赶出来？”

    “这个……似乎挺有可能的。”程伊雪若有所思，“你要不试试？脸皮厚一点嘛，你多去几次说不定人家嫌你烦就答应放你进来了？”

    “这话说的……”季初凝满脸黑线，这话听着总觉得有点变扭啊，有种是在收留……流浪狗的感觉？而且真的要这样进去，自己的形象分岂不是要大打折扣！没准儿还没见到凌煜恒就被他再次“请”了出去。

    而且她脸皮薄啊……

    似乎是猜得透她的心思，程伊雪微微一笑道：“放心，有这个决心就行。更何况，凌煜恒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难以接近。不然你以为他是怎么跟余雪翎成为情侣的？”

    “嗯？”

    “他这么多年来都是有愧于余雪翎，估计也是迫于自己父母的压力才娶得萧浅凝。而且你不知道么？他若不是有愧于余雪翎，也不至于每个月都给她的卡里打点钱啊。反正她从来不管卡里有多少钱，所以打多打少完全没影响。”

    “……”

    “反正安心啦，姐姐我也会帮你的。我认定你这个弟媳，我看还有谁敢不认。”

    “姐，”季初凝顿时狂汗，忍不住拆台，“你要真的靠谱，也不至于我亲自去找凌煜恒啊，还搞的跟什么似的……”

    程伊雪的表情当即凝固在她的脸上，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