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岩之两位高手相助,他的那些同门师兄弟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敢情城主大人还拉帮结派的!”
热闹翁一个脑瓜敲了过去,笑骂道:“小娃娃净说些瞎话,他身为一城之主,怎会再去江湖里建个门派来。只是他未入仕之前是王阁的弟子,后来不知怎么去做了南楚的官。虽然不在江湖这么多年了,但想来那份香火情谊恐怕还是在的。”
长安吐吐舌头,“那我们何时去看热闹?”
“哈哈哈,小娃儿别急”热闹翁抚须笑道:“刚开始多是些小鱼小虾,老头我没那个闲情逸致,等到真正的大鱼来了,我们再去也不迟。”
长安还没见过真正的江湖高手对决,很是期待,但既然老翁都说了晚点去,倒也不急于这一时。
转眼便过了两三天,城内倒也与往日无异。
长安上街去打听,据说这几日城主府门口来的都是些不成气候的散兵游勇,刚开始一直在街上叫喊着要攻入城主府干掉奔雷太守拿到宝物云云,后来被府上一个汉子出来三拳两脚给干掉了,也就没什么鼠辈在那闹了,闷得长安直呼无聊。
终于,这一日,金陵城突然下起了大雨。
热闹翁眯着眼看了下天气,笑道:“小长安,这次终于来了个能看的,我们去瞧瞧吧。”
长安这几日在客栈中可被憋坏了,一听终于有高手来了,高兴地应了一声,正准备下楼,热闹翁拉住他的手道:“他们在城外打,你这用走的,只怕到那里架也打完了。”
说罢也不知从哪儿掏出两件雨笠,让长安和自己穿上,打开窗户,拉着长安一脚踏上,也不待长安反应过来,“嗖”地一身没了身影。
长安只感觉周遭事物瞬息万变,房子c街道c马车都像流水一般往后撤去,但自己却也未感到不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热闹翁带着长安来到了城外一处树林,寻着一颗最大的树,跳了上去,坐在枝干上。
长安顺着热闹翁目光过去,发现远处雨幕中隐隐约约有一些人影,但距离太远,看的不是很真切。
这时,热闹翁塞了颗药丸过来,示意长安吃下,长安不疑有他,吞了下去。热闹翁说道:“这是明觉丸,可以暂时让你眼耳敏锐起来。我们来看别人打架,还是远远地看着好。”
长安一听,再将目光投向远处,发现果真如此,远处的人c景竟一下子清晰起来,仿佛不远处一片树叶上的多少滴水都能看得真真切切。
只见那里站着三人,右边二人中,长安认得一人,就是那夜的胡岩之。他后面站着一个精壮男子,披着一身紫色大雨袍,目光炯炯有神,仿佛有电光一般。
长安暗自想道:“想必这就是奔雷太守了。”
剩下一名男子身穿白色绸衣,上面绣着一些似云似水的图案,一看就是做工精细。但奇怪的是,这边大雨瓢泼,白衣人却仿佛没有置身这大雨一般。长安看得清楚,白衣人全身并无雨点,像是身上有层气罩将雨水阻隔在外。
只听胡岩之说道:“来者可是烟雨轩二当家慕云海?”
“正是在下,”慕云海应道:“听闻奔雷太守近日获得至宝龙吐珠,大当家特命我来走一遭,瞧瞧真假。”
胡岩之道:“既是想要一睹宝珠真容,何故引我们来此?”
慕云海微微一笑,却并不作答。
刘奔雷脾气火爆,听不下去,啐道:“你们烟雨轩这些娘娘腔,做事最爱表里不一,你慕云海好歹也是天榜上排四十七的高手,想要就直说,凭真本事来拿,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慕云海仍是微笑道:“太守大人误会我们了。大当家的意思是刘太守平日日理万机,身怀至宝恐怕惹闲人眼馋,不如暂让烟雨轩帮城主大人保管几天,等风声一过,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