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武将军就笑着说道:“没错,到时候我们作为前线的将士可不能手软啊。”
叫做陈成的将军就点点头笑着说道:“对,刘心武将军你说的对,到时候是一定不能手软的,所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
听了陈成将军的这句话,那个叫做刘心武的将军就笑呵呵的说道:“陈成将军这句话说的好,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一点儿没错。所以,在战场上我要是遇到那鞑奴军啊,可一定是绝对的不会是心慈手软的,我刘心武一定是要杀的鞑奴军片甲不留,跪地求饶,以解心头之恨。”
叫做陈成的将军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了。刘心武将军也一起大笑起来了。接着,二人有喝了些酒,吃了些肉就休息了。
第二天天刚亮,大部队就出发了。叫做陈成的将军就带着二十万人马向东而去。而那个刘心武将军则是继续向北进发。
这一分开,那陈成将军还觉得空落落的,他觉得自己和那个叫做刘心武的将军和谈的来的。之前是和高唐将军很谈得来,现在是和那个叫做刘心武的将军很谈得来。
不过,陈成将军心想,等打进了天都城,还是会见到那个叫做刘心武的将军的,到时候在秉烛夜谈,岂不是美哉?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了。
陈成将军带着二十万的人马是晓行夜宿,终于是在第六天的时候,进入了那个天都城东面的冠县的地界了。
那陈成将军没有直接就暴露自己,而是先让人去打探冠县的情况。因为那个叫做陈成的将军不怕冠县的鞑奴军知道他的情况。因为他早就派人现行,沿途杀死了鞑奴军的探子。
等着他的军队进入只能和冠县的境内的时候,鞑奴人的探子都被杀光了。这就是那个叫做陈成的将军的策略,要让那冠县的鞑奴军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而在冠县驻守的鞑奴军的将领,还在苦苦的等着探子的来报。
不仅是如此,陈成将军我来说保险起见,他还是把将自己的军队分成,三批次的进入到了冠县的地界。这样就会迷惑没有被杀死的鞑奴军的探子。那探子必定就会以最前面的汉军的人数为准,去报告给鞑奴军的冠县的守将了。
而那个在冠县的鞑奴军守将,正好就是那个极力的反对那个在角落里的鞑奴军将领的建议的那个将领。
这个就鞑奴军的将领就是觉得驻守这个汉军不可能攻打的冠县是一个最为轻松的差事了,所以他就自告奋勇的带着少量的,仅仅是五万人的人马就驻守在这了冠县了。
这个鞑奴军的将领长了一对儿招风耳儿,十分的惹眼。大家都把他叫做招风耳将军。
此时此刻,那个叫做招风耳的将军正坐在那冠县的衙门里的大堂上,听着那几天来唯一的一个返回来的探子的报告了。
只听那个长着招风耳的将军就问下面跪着的探子说道:“汉军有多少人吗?”
下面的那个跪着的探子就说道:“回禀将军。据属下打探,汉军这次啊向冠县来的人马是大约有六万人吧。”
一听这话,那个叫做招风耳的将军的眼睛刷的就亮起来了,同时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的笑意,但他还是问道:“你可打探的真实?”
那个下面跪着的那个探子就点点头说道:“回禀将军,属下是跟着这只汉军回来的,一定是不会错的了。”
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那个叫做招风耳的将军就笑了笑,说道:“好,你打探的很好,下去领赏去吧。”
下面的那个跪着的探子就点点头,拜别了那个叫做招风耳的将军退下去了。
叫做招风耳的将军身边就有一个副将,毕竟他带的人马只有五万人,不需要太多的副将的。而且现在在在呢鞑奴军的军队里,将领是一个稀缺的资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