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归震怒,但对策还是要研究的。不过,这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竟然丢掉了半壁江山,实在是让整个鞑奴朝廷感到震惊。
“你们给我听好了。天江以北绝对不能再丢了,再丢的话我们就回漠北去了。”那愣狠狠的说道。
“皇上,会漠北倒是不至于,我们鞑奴的铁骑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只是这那方之地多高山,不利于骑兵作战。而且我们的主要军队还在西归的途中,中南部布防空虚。这也是导致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丢掉了半边江山的主要原因。不过只要我们保住了天江以南的天安府,金顺府,那我们就有再夺回南方的机会。”丞相魏大昌说道。
“那金顺府和天安府到底能不能保住啊?”那愣问道。
魏大昌说道:“肯定能的皇上。现在除了天江以北的军队,南部的军队大半都聚集到了天安府。”
“哼,都往天安府调军,这就是为什么中南部会如此轻易的丢失的原因了。”那愣瞪了魏大昌一眼。
魏大昌说道:“皇上,这自然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是据臣所知,此次回攻的汉军,可是有新式兵器的。”
“朕也听说了,是火器。”那愣撇撇嘴说道。
“这也是我们溃败的一个原因啊。”魏大昌说道。
“那你们有没有找人研究一下这火器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能不能造出来呢?”那愣说道。
魏大昌说道:“回皇上,可惜的是,我们竟然没有得到一把那样的火器。”
“哼,看来人家的兵根本就没怎么死伤啊!这真是我鞑奴的耻辱啊。想我鞑奴的军队,所到之处,如摧枯拉朽,无坚不摧。看现在呢?啊?这究竟是怎么了?那汉军不过是多了火器就被打这样落花流水。到处被全歼?”那愣发着牢骚。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军队不擅长山地战,加上布防空虚,对手又有先进的武器。落败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事了。
不过这件事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的。尤其他不可一世的心态。在这之前,他的军队的确是所向披靡。所到之地的百姓还是军队无不是闻风丧胆。没有敢应战的。不然他怎么能打到万里之外的西方巴州之地。
但是现在,他心想十几年的对大华的战争是真的不容易。别的国家,不论大小,没有在他的铁蹄下挺过一年的。十几年啊,他现在想想已经是十分的佩服大华的汉人了。
而此时,不知道从哪里杀回来的汉军,又是如此的锋利,像一把刀子直插了他的心脏。他又有些害怕汉人了。汉人常说的一句话,好似天兵降临。难道这只锐不可挡的汉军真的是天兵?
那愣胡思乱想,也只能是唉声叹气。
过了半晌,他才说道:“你们都说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魏大昌说道:“以臣只见,眼下首要的事情就是保住那金顺府和天安府。金顺府横跨天江,那可是我们在天江以南的最后一道屏障。而天安府可以为我们朝廷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守住那里不仅是守住了财富,更守住了一个反攻汉军的重要之地。”
“丞相啊,这个不消你说。说说别其他的怎么办?”那愣问道。
魏大昌明白那愣的意思,就是问问天江以北的防卫,和秦山以北的防卫。秦山以北就是成川路。和北面的中关之地正好隔着秦山。其实那里倒是不用怎么防卫的,毕竟有一座高耸如云的秦山阻隔。
于是他说道:“回皇上,秦山是天险,即便汉军攻占了成川之地,但他们想要背上,秦山就是他们跨越不过的阻碍。臣觉得那里的布防不用太多。最重要的是天江以北的几个重镇和几个要塞。此时,情形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大华和北金对立的时候了。所以,即便是汉军有强大的火力,恐怕也很难过江。”
那愣听完点了点头,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