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楼的老板回到了鸿雁楼,马乾欢欢喜喜的迎上来拜见叔叔。
“晚辈拜见叔叔。”马乾躬身一礼。却发现眼前的叔叔闷闷不乐。他也跟着沉下脸来,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妙。
“叔父,我父亲呢?他怎么没来?”他问道。
老板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马乾急忙跟在后面,那种不妙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叔父,出了什么事了吗?”马乾跟着问道。
老板进了屋,自己倒了一碗茶水咕咚咚的喝下。
“叔父,到底怎么了?我父亲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马乾急了。
“马乾啊,你父亲回不来了。”老板淡淡说道。
马乾吃了一惊,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来这里庆祝了吗?”
“不来了。”老板说道。
“那他去了哪里?回酱坊了吗?”马乾问道。
老板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悠悠说道:“酱坊他也回不去了。”
“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马乾脸色煞白。
老板皱起一副愁眉看着马乾,半晌说道:“你呀还是去州府的大牢里看看去吧!”
听到大牢二字,马乾顿觉五雷轰顶,身子一抖,眼睛一花,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老板赶紧扶住了他。
“贤侄,你没事吧!”
马乾努力的定了定神,淡淡问道:“叔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板为难的说道:“你还是亲自问你父亲去吧!”说完他松开马乾,坐到案后的椅子上不再说话,也不再看马乾。
马乾沉默片刻,猛然推开房门跑了出去。到楼下骑上马急奔州府大牢。
牢房就在州府的边上,守门的牢头认识马乾,更知道他的父亲被关起来了。便拦住了马乾。
马乾身识相的拿出四贯钱作为开门的钥匙。
牢头颠了颠手里的钱,笑笑,开了牢门,让一个小守卫领着马乾进去见他的父亲。
就在关马达的牢房里见到自己的父亲,父子二人隔着木栅栏抱手痛哭。
哭了好一阵儿,马世藩才抹了抹眼泪凄声说道:“乾儿啊,别哭了。”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让刘永和欧阳松坐牢的吗?怎么你们却进来了?”说话间,他听到了王东来三人和他打招呼。
“咳!说来话长啊。”马世藩叹道。
“父亲,快和孩儿说说,看看怎么救你。”马乾说完,便听隔着的一个牢房的王东来三人便叫他。
“贤侄,贤侄,我们被人出卖了。你要救我们啊!”那三人喊道。
马乾也懒得搭理他们,只顾着和父亲说话。
“乾儿啊,是这么回事。”马世藩唉声叹气的把事情的讲过完完本本的讲了一遍。
“刘永,欧阳松,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马乾听完听完咬牙切齿,手抓的木柱子嘎嘎的响。
“哎!乾儿啊,为父是万万也没想到啊,这老了老了还坐了牢了。”马世藩颓然坐在了地上。
看到潮湿的地面,马乾赶紧让父亲起来。
“乾儿啊,我们是斗不过刘永的。那小子不是人啊!”马世藩真是害怕刘永了。
“父亲你放心,这个仇孩儿是一定会为你报的。眼下父亲还是想个办法,看看如何能把父亲救出来。”马乾说道。
“咳!”马世藩叹了口气,“恐怕很难啊,这是转运使大人宣判的。而且现在的知州就是我们得罪过的人。你说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孩儿就去找转运使大人,就是使多少的钱也可以,只要能把父亲救出来。”马乾十分的激愤。
“乾儿,算了。没用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