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人,我们还要追究她意图毒杀刘郎君和她背着刘郎君和她表哥赵彪私通之罪。”云儿来了劲儿,也跪倒了欧阳松面前。
没想到云儿还是个如此刚烈不去的女子。刘永心里感叹,但他也知道,云儿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他刘永的。心里不由得感激起来。
接着李心娘也跪下说道:“民妇从未做过那等凶蛮之事,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好了,你二人起来回话吧。”欧阳松说道。
“是。”
李心娘和云儿双双站起来,同时看了房金枝一眼,只见房金枝面色惨白,眼神游移,显然有些害怕。但是,当她看到她二人坚定的眼神时,还是回了个假笑。
“云儿姑娘,本官问你,你们口口声声说房金枝意图毒杀刘永,你们可有证据?”欧阳是问道。
云儿和李心娘对视一眼,的确是没有什么证据,双双低下头来。
欧阳松看看,说道:“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了。”
这时候,房金枝得意起来。但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忙走到李心娘身边,拜了拜,笑道:“嫂嫂,我们都是一家人,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就不要为难知州大人了。从此以后,我会和嫂嫂和睦相处的。以前妹妹有什么对不住嫂子的地方,妹子就再次当着知州大人及众位宾朋的面上给嫂嫂赔罪了。”
说着,她当即跪在了李心娘年面前,又说道:“还请嫂嫂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妹妹吧。”
李心娘站着,看也不看房金枝一眼。
而房金枝就那样跪着,十分虔诚的样子。
一时间,竟然形成了僵局。
欧阳松心想,“这样僵持不是办法,看来只有让刘永做决定了。他最好给房金枝道歉,然后从新收留她,不然,他抛弃揭发妻子的恶名算是留在身上了。”想着,不免叹了口气,对刘永说道:“刘永啊,房金枝既然是你结发的妻子,虽无实却有名。你看你打算怎么样处理?”
这时候,一直盖着红盖头的林青柔一颗心彻底沉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要嫁过来做小了。做大做小她到不是很在乎,只不过听那房金枝的言语凌厉劲头,今后恐怕要受她的气了。而且,自己所嫁的郎君竟然是这一样一个抛弃结发妻子的坏蛋。
刘永想了想,说道:“回大人,晚辈早已经写好了休书,请大人过目。”说着,刘永让云儿去他房里取来了休书。
欧阳松看了看,脸上露出了笑意。随即,递给房金枝,房金枝却看也不看,撤开膀子直接就撕,多亏身旁的云儿激灵,一把抓住房金枝的手,那纸休书才幸免于难。
众人不禁一阵嗟呼。
“你干什么?”欧阳松厉声喝道。
房金枝扑通跪倒,泪眼汪汪的说道:“回大人,民女不接受这休书。民女虽然和刘永没有夫妻之实,却又夫妻之名。更可况民女嫁给刘永三年的时间里,都是民女在服侍他。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他怎么就狠心给奴家一纸休书呢?民女不愿意,也不同意。请大人给民女做主啊。呜呜。”
欧阳松有些为难,尽管那休书上写的明白,房金枝和表哥赵彪相爱,刘永和她并无夫妻之实,刘永愿意还她自由身。而且上面还有青神知县和赵彪的画押。这样,房金枝是没有理由以反对的了。
“房金枝,这休书上可是写的明白,你和你表哥相爱,刘永愿意放你自由。而且青神县的知县做了保的,难道你还不满意吗?”欧阳松问道。
“不,他们没有经过奴家的口,怎么就私自给奴家写了休书,奴家不同意。”房金枝哭道。
这时候,众并客便忍不住议论起来。
“是啊,怎么能这样呢?”
“就是,总要征得人家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