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瞳孔邹然紧缩到针孔大小，身体微慌，甚至感觉连跪着都要摔倒，连忙趴好，张大嘴巴，继续唱着歌，声音没有停顿，因为这歌声他已经练习了不知多少年。

    孩子看着转过头来的老者，脸上的表情颇为好笑，比他哭的时候老者做的鬼脸还要搞笑。

    “噗嗤~”

    孩子没忍住不小心笑出声来，还紧张的环顾一下四周，确定没有打扰到其他人。

    下一秒老者死死按住孩子的嘴，弄的孩子一个劲的皱眉，拍打老者的手臂，眼角都挤出泪水，可老者连忙把孩子按到地上不然他有任何动作，即便疼痛难忍，甚至眼睛里都被地上的脏物弄进去，可就是动不了。

    五个呼吸之后，老者慢慢放开孩子，只见孩子大口喘气，险些被活活闷死，脏手搓揉着眼睛，可越揉越疼痛，甚至那只眼睛红肿睁不开，不停流泪还有泥土从里面流出。

    孩子因为委屈，欲要张嘴嚎啕大哭，可随后又被老者连忙堵住嘴，力道比之前轻柔了很多。

    孩子用另一只泪眼朦胧的眼睛，抽泣着身体看着老者，只见老者一根指头顶着自己的下颚，嘴巴大张唱着歌，眼睛里不知道什么神情，孩子看不懂，可老者摇着脑袋，让他点头。

    因为从前爷爷告诉他，“当爷爷一根指头顶着下颚摇头的时候，童童就要听话，跪在那里低着头什么都不要做，什么话都要说。”当时老者给孩子做动作的时候，孩子被这古怪的动作还逗笑了。

    孩子此刻看到老者再次做同样的动作，即便心中有多大的委屈，即便眼睛有多痛，即便刚才被老者压下手臂差点折了，但还是乖乖的按照老者的吩咐去做。

    忍着不争气的眼泪，心中念道：“爷爷，童童是好孩子，童童会听话的！童童最乖了！”

    这样想着，趴下身子，因为身体确实太疼，所以卷缩在地上，小手可劲的揉着那只眼睛被搓红肿的眼睛，一声不吭。

    老者看着孩子的举动，会心一笑，可心中却万般难受。

    不停祈祷着，不要说话，不要乱动，不要哭，不要笑，不要闹！

    孩子卷缩在地上，身体还在抽泣，不知为何突然说了一句话，悄悄的，只用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爷爷，为什么你要罚童童，童童只是想问一句什么时候才能抬头，童童想看天上的光光真的，很漂亮”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连孩子自己都听不到。

    老者忽然身体一震，眼中满是懊悔，没有看身旁的孩子有多难受，但他心中却多了一个祈祷：如果上天真的开眼，求您！刚才孩子说的话除了我，谁也没听到，尤其是主人它没听到

    千人大唱的声音很嘹亮，大堂里只有这一个声音，千人卷缩在一起很难分辨出来，因为他们都是光着身子，没有人能看到或者听到，刚才孩子发生的一幕

    没有人。

    “我们是畜生，我们爱主人，主人是我们的神！”

    直到最后一句唱出，大堂内瞬间安静，没有人在敢多说一句。

    猪领袖听着赞美它的歌声，心情愉悦，眼睛直接眯成一条缝隙，扫了扫牢笼中它养的牲口，在老者与孩子所在的区域停留一秒后，看着牢中众人道。

    “哼唧~哼唧~唱的不错，我很喜欢，心情都变好了。”人群里开始有些细小的动作，显然开心不已，只要猪领袖心情好，这说明接下来他们会不会太惨，紧接着又听到令他们振奋的话。“既然你们表现这么卖力，作为主人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哼唧~上次你们犯的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