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城。
我和兰格斯走了些路就看到西洲城的城门,很奇怪非常奇怪。那城门居然不是那种两扇门开合式,而是如同一把闸刀一般被高高地举起。
抬头看去,那是一块二十多米宽四层楼高的巨大钢板,不知道是运用了什么强大力量,这块巨大钢板被举到了十米高的地方,看上去遮天蔽日。而走到钢板的下面再抬头看,那钢板居然足足有一只手臂厚。如此巨大的城门着实吓人,每个走在下面的人都是行色匆匆,有些带着些东西走不快的人更是脸色有些发白,仿佛下一秒那巨大闸刀就会落下,将原本完整的人砸成一滩肉泥。
而庞大还不是闸刀城门的恐怖地方,最让人心惊胆战脸色发白的是固定巨大城门的东西——什么也没有。对就是什么也没有,那巨大城门就是凭空漂浮在空中,两边没有一点应有的牢固枷锁。
“这是怎么停在空中的?”我一脸惊恐地站在城门之下,心脏已经开始疯狂地跳动,砰砰之声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兰格斯吞咽了下口水才道:“魔法,强大的魔法。该死的,走了那么多遍我还是觉得恐怖。”
我点了点头,这玩意就跟高空走钢丝一样,就算走的再多,走上去的一瞬间那也是有些心慌的。
不过魔法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那么神秘那么的强大,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我很清楚的记得之前那个蓝纹魔法师,只是手掌微翻手指轻动间就有绚烂的咒文出现,而就是那咒文仿佛能突破空间的限制,进行非自然的操控。
“走吧,虽然恐怖但至少这玩意不会掉下来,还是很安全的。”兰格斯看到我有些发愣也算安慰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我没事,这就走吧。”
不过虽然这么说,我也在暗中松了松全身的骨头,让有些僵硬的身体自然起来,并且心下也是不停地安慰自己:“不可能掉下来,不可能掉下来。”
城门本就离我们两人不远,走了三四步就到了城门下面。而就是到了正下方,我才算是真正领悟到城门的压迫感,那种莫名的雄浑浩荡,让第一次行走的我不禁加快了脚步,想早一点通过。
然而就在我头刚出城门的正下方时,我突然间感觉到有一种水膜般的东西裹住了我的脸,贴在我的额头上眼皮上脸颊上,甚至贴在我的鼻子嘴巴上,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鼻子和嘴巴都像是被堵住一样,一种难受的窒息感迎面传来。
出于本能我的双手疯狂地在脸上扒拉着,想撕扯下来那层不知怎么出现的薄膜,但让我绝望的是不管我的手指多用力我都感受不到那薄膜的存在,仿佛这一些都是我的幻觉。
可那种窒息感做不了假,我连忙转头拉扯这一边的兰格斯,一边扯着他一边指着自己的嘴巴和鼻子。不说不出话来仿佛自己一切的一切被封闭住了一样。
而兰格斯也紧张地看着我,一脸不知所措,惊恐地问着:“怎么了?你怎么了?什么情况,你怎么突然这样了,你的嘴巴和鼻子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我只感觉自己体内的氧气越来越少,那种痛苦不堪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涌入我的脑子,我拉扯着兰格斯的手都有些发软,扑通一下我就这么跪倒在地上,手有些发颤地支撑着地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死了吗!啊,好难受。空气,空气,为什么呼吸不了!
我张着嘴巴使上了全身力气,嘴巴张的前所未有的大,胸口也是剧烈的起伏。
该死的,空气去哪了!去哪了!我心下不停地咆哮呐喊。
然而就在我以为我可能即将窒息而死的时候,脸上那层无形的薄膜仿佛裂开了一般,从额头从耳根从下巴处开始崩裂,然后在我嘴巴疯狂地呼吸下,那层薄膜一下子滑溜到我的嘴巴里。
我赶忙改用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