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林谷的四人在大局势下没有愿意待在谷中的,都明白凭借他们自身的本事能改变一些事情。而最初出谷的是要找亲人的林老,所以说也是因为姜锦袖的存在,让三人阴差阳错的想为江山社稷做些什么。
林清风表面上说不许他们管外面的琐事,暗地里自己经常跑出去告诉百姓要预防旱灾。他不想牵扯到其他人,自己抗下所有的事情。
林老喝口酒看着头发发白的师兄无奈的叹气,知道师兄为人心善,最见不得别人过的艰难。所以苏喻她们也保持着本性的善良,都是林清风教导的。
“你啊一把年纪了可得注意一些,那些外邦人诡计多端很狡猾。你要是伤到了怎么办?怎么那么生气,大白天点着了人家的帐篷。”
林清风坦坦荡荡的坐着任大家打量,看着众人关切的目光心里很温暖。
“那些人居然敢拐卖我们的孩童,我哪里能容忍他们这样做。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俩个徒儿,要除掉所有居心不良来我江山的外邦人。”
林老端着酒杯的手一抖,怒气冲冲的拍桌子把花庆吓一跳。
“大胆,这些狗杂碎反了天了。小喻信上只说他们的探子进了汉林城,没想到干这样的勾当。烧,可劲烧,走师兄咱们俩合计狠狠的教训他们。”
俩个老头兴致勃勃的出去,要去书房商议给外邦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两位大师怎么这么生气,就算本国也有拐卖孩童的恶人。
岳将军摸摸胡子叹气,想想说:“枫林谷的人都是孤儿,没有家人对这样孩子的遭遇很同情吧。这些外邦人太可恶,咱们的孩童送到外邦哪里有活路。我这就写信回家,狠狠的打击外邦人嚣张的气焰。”
大家点点头,都想着在站场上给外邦人一个教训。
“孩子就是希望,外邦人这么大胆分明是不把咱们放在眼里。拿孩子当货物一样贩卖,可恨当地的官员并不理会悲痛欲绝的家长。”
云溪尊说完心里很是无奈,做了父亲对未出世的孩子很是期待,对贩卖孩子的外邦人更加的痛恨。
岳如飞挠挠头发心里也是恼火,对于外邦人没好感,“可恶的外邦人,不行我得回家守着沿岸。我总觉得外邦人要偷袭了,苏大夫不是说那鱼是小国养的嘛,这不就是头兵。”
云溪尊瞥一眼岳如飞,心里明白了岳家派岳如飞来京城的用意,也感慨岳家真的为了这一仗全力以赴。
“你还不明白你家人的用意吗?让你和岳如慧在这个时候离家是保护你们,真打起来敌人的大部分兵力会转移到水路,到时候沿岸有的仗打。你脑袋聪明会做生意,你两位哥哥善于用兵所以留下他们让你离开。你莫要辜负家里长辈的用意,就是岳家出事你也能重新撑起岳家。”
云溪尊拍拍老同窗的肩膀安慰他,这样的时刻他总有些伤感,不知道这一场硬仗过去后还有多少熟人存在。
同时云溪尊心里很欣慰,大多数的人选择和敌人战斗,不是他们单枪匹马的战斗。他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也感激大家愿意守护这片江山。
俩人的说话没有避着其他人的意思,凉亭里的几人听了都有些触动,先生们没有想到,一直离经叛道的长江沿岸岳家早等着这一战来证明先辈的抉择是正确的。
云翔有些疑惑,以岳家现在的商业实力不需要靠打仗来证明自己,本家的岳家不是出了好几位将领嘛。
许先生摇着折扇觉得皇上不耻下问是个优点,和善的说:“当初旁支一直说水路是个大隐患,可惜没有人重视。那位有远见的岳家儿郎自己跑去了长江一带,不容易一步步取得今天的成绩。他们是武将家的后人,哪里有临阵脱逃的说法。我虽嫌弃大老粗,但是还是敬佩他们的为人和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