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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摇头叹息,“你这小子果真是灌下汤了!疯起来也要适可而止吧!”

    “我没疯!我就是想要燕妮儿,没她我不能活——”

    秦漠亲切地笑了,“既然这样,本官并非不能如你所愿嘛。赐婚当然可以,不过,人家若是不肯嫁,本官也不能去制裁她。毕竟,本官又不是皇帝。”

    严锦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嫌脑袋安在脖子上太重,如此大放厥词!还是说觉得此处天高皇帝远,可以随便放炮!

    长贵露出一种极其可怜又绝望的神情,“大人是贵族,你的话她不敢不听。”

    “那也未必呐。你且回去吧。明ri běn官路过村上,会替你shàng én保媒。”

    长贵惊喜若狂,“砰砰”往地上磕了三个头。爬起来,往家的方向狂奔。

    严锦不知秦漠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她不相信他真有闲心去保媒。保了又如何?一来,长贵娘绝不会要这儿媳;二来,李燕妮何尝会真心肯嫁?

    貌似只有长贵一厢情愿,把自己卡在了死胡同里。

    真是造孽。

    秦漠和师父对视一眼,各自摇了摇头。稍坐片刻,徒弟便起身告辞了。

    严锦点了灯,让丈夫提着,一起去厨房收拾锅碗。

    “感觉长贵要疯了。这样下去没救了吧?”她叹口气说。

    “这不是活该吗?眼睛瞎了瞧中李燕妮。”

    “哥,你徒弟为何揽这档子破事呢?这种事肯定吃力不讨好嘛!”

    “他有深层次的打算。李燕妮那女子有点邪门。他大概是想逼一逼,让她露些马脚出来。”

    严锦心说:嗨,这马脚我老早就知道了。

    ——不就是看了本糟粕小说,穿了进去,还被老天赏了个空间嘛。

    “马脚?她的马脚就是乔模乔样,想夺人家丈夫!”她没好气地说。

    阿泰露出古怪的神情,戏谑道:“夺谁的丈夫?”

    “我的呗!你没发觉她瞧着你眼睛有多馋吗?”

    丈夫发笑,“那你应该学长贵娘,扑上去抠她眼珠子!”

    严锦不自量力地说:“她敢再来撩东撩西的,我早晚要打她。”

    她回过头,嬉皮笑脸谄媚道:“我誓死都要捍卫你。”

    丈夫愈发乐了。

    这天夜里,刚躺到床上,丈夫忽然像吃错了东西似的,长长地呜咽了一声。

    “啊”他的声音拐着弯,发出一声花式叹腔。好像对什么事十分受不了。

    “怎么啦?”严锦坐起来问,揉揉他的肚子。

    “那个李燕妮”

    “李燕妮咋了?”

    丈夫嘶了一口气,“好像和长贵在树林子里”

    严锦:“!”

    第一感觉就是不可能。李燕妮心气那么高,根本不想嫁长贵,怎么可能委身于他!

    何况白天才刚打过架。

    “你是说,两人那什么了?”

    “嗯。”

    “我去你听见了吗?”

    “嗯。哇哦,不堪入耳”

    “真是李燕妮吗?”

    “问得好。”他奖赏似的摸了摸她的脸,“也不一定哦。”

    “什么意思?”

    “就是不确定。长贵口中在喊燕妮,燕妮,但是女子并不回应。也许,他只是压着一头母猪也未可知。”

    严锦:“那你睁眼瞧一瞧撒。”

    “有墙挡着呢,èi èi!我的目光能穿得过墙吗?”

    “咦?我一直以为你能的”

    丈夫一笑,拉着她躺下去,捏捏鼻子说:“瞧你,到底跟人家结了啥仇,一提李燕妮你就像只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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