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放松。一个人跑上前去和门口侍卫交谈了几句,跟着他一起进去报告族长,其他人带着牛力冲进医疗室,叫醒了族内的医师,给牛力进行伤口的处理和包扎。
咚咚咚脚步声一步步加重,在医疗室门口停下。门被推开,御霸天站在外面,身后是去报告的侍卫,他一路上听他介绍情况,心情糟透了,这一死一伤充分地体现了对手的实力。“张医师,他怎么样了?”粗狂的声音从他嘴中传出。
张医师见族长来了,也是停下手里的动作, 对御霸天说道:“族长,我已经帮他换过药了,创口不大,就是失血过多带来的昏厥而已,其他的没什么大碍。”
“嗯,好好照顾他吧,至于蒙山,你,”御霸天看了看一边的一个侍卫,“向管家拿点钱,安顿好他的家人。等你们队长回来,让他来议事堂找我。”
御霸天独自一人坐在议事堂中,喝了几口茶,寂静的夜空一轮惨白的月亮吊在半空,一个人匆匆跑了进来,正是去追寻林星宇他们的队长。幸好之前林星宇走错了路,再加上夜里林中光线昏暗,,那队长一路上沿着脚印追去,本来追得好好的,脚印却突然消失了,前面就是森林深处了,狼嚎声也一直没断过,他不敢冒险,于是就折了回来。
一回到族里,刚想休息,就有一个侍卫来敲门了,说是族长找他,他就又换上衣服出来了,一路上也寻思不着族长找他干嘛。
他嘴里还喘着粗气,向族长行了个礼,然后就安静的站着。过了半响,御霸天站了起来,倒了杯水放在左侧的一张客桌上,示意他喝点水。整个议事堂里就他们两个人,几盏蜡烛用微微的光芒照亮了一小片区域,族长的这个举动,没给他带来半点感动,反而让他觉得心里发毛。一方面是他自己做贼心虚,另一方面是因为了解族长的性子的人都知道,他脾气暴躁,同时也很无情甚至是冷血,从来都不把自己手下的人的性命当回事,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体恤部下了,所以这让侍卫队长有些惊慌失措。
但族长的话他又不敢不听,只能硬着头皮去接水杯,可两只手就是不听话,总是不住的发抖,杯子里的水都快给晃出来了。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全都喝完了。把被子又放回到桌上,等待着御霸天问话。
“给我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吧。”御霸天回到座位上,开口道。
侍卫队长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似乎回忆了一番,回话道:“当时我们分成几组在林内搜寻着,因为天色晚了,我们就打算先生活过夜,等明天清早再继续,但谁知一个时辰过去,突然听见一截笛声,音色正是我们用来报信的竹笛,但声音短促刺耳,我们知道一定出事了,于是就回应一声赶了过去。”他停下想了想,又继续说,可内容却是大变模样:“我们找了一阵,发现牛力和蒙山倒在地上,相隔很远,蒙山被封喉,脖颈上有一道殷红的剑痕,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但另一处的牛力右腰上和心脏上都有伤口,不过还有一口气在,我听见一处草丛里有响动,接着一个人影跑了出去,我就让他们先带人回来,自己去追那个人了。”
御霸天听完这段话,眯了眯眼,但那队长并没有看见,族长喝了口水,又问道:“那么人呢?”
“当时天色昏暗,并没有追上那人,但他看到了他的侧脸,就是拍卖场的那两个人中间的小孩。”
“哦”眉头轻挑,御霸天让他看着自己,又继续说:“我看过牛力的伤口,不像是剑伤,反倒更像是被bi sh一u扎伤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他的语气不再是询问,反倒像是盘问。
那队长犹豫了一会儿,心想,既然他这么问我,那我就豁出去了,希望他真的不清楚吧。于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