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也许吧。赵一平虽然骗了他,但毕竟也有那么多年感情,如果到时候判下来,我感觉他一定会出现的。而且他的亲生父亲还在牢中!”
乔菀的话倒是提醒了黎子谦,赵一平似乎是在最后一刻醒悟了,也许是对当年的坏心作始存了份内疚,设有拖姓斬的下水,也没把陈年百古的经济案件翻出来。
这倒是让黎子谦省心了不少,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让他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为了这件事,黎子谦还找了江城的律师特意研究过,如果赵一平把事翻出来,怎么样才能将斬老头的罪行降到最低,只是这些乔菀通通都不知道。
相信于柏徽也不会真的对靳叔和赵一平没有半丝情感,一定会再回国的。
想到这,黎子谦揽住了乔菀的肩膀,他慢条斯理道:“你说的对,那明天我们就回去,公司那边也不能撒手太长时间。”
乔菀点头,撒手之际,两人转身。
夜色下唯剩角落里一双不再严苛的双眼散出几缕暗沉的光线,停留在他们先前站立的地方。
于柏徽暗暗对自己说了无数遍,不要再看那个女人,彻底把她忘了,可脚步还是不由牵引他小心翼翼跟着乔菀。
生怕她在晚上被坏人欺负,遇到什么事,或者发生什么事。
他担心的全部没有发生,唯有那拼命呼喊找寻他的样子深深印在了脑海深处,钻心的疼着。
春天真正的来临了,半个多月的时间,黎子谦想了很多,他去看了一次斬叔,想把所有恩怨放下,和他好好谈一谈。
可出乎黎子谦意料之外的是,斬老头自从看完日记之后一心坐牢,似乎根本不想在从那个阴暗的地方走出去
斬叔被带走的时候,黎子谦隐隐难受着。
斬叔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只有三个字,一声沉重的对不起。
微微佝偻的背影转身,被反手铐住的寒测光芒让这个春天并不温暖。
至于赵一平,被判了死刑,一个月后执行枪决。可于柏徽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半点消息。
直到那个微风徐徐的下午。
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半开的窗户飘进几缕清淡的花香。
管家的儿媳妇今天有事不能带孩子,在乔菀的允许下,孩子就送来了黎家。
乔菀的肚子几个月都没有动静,见着孩子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手指忍不住在孩子的小脸上拨弄几下。
管家斜睨了眼,笑了笑,问道:“夫人,要不要抱抱?”
乔菀摆摆手,不好意思地回了句:“我粗手粗脚的,也没带孩子的经验,有点不敢。”
语落的时候已经羞红了脸。
大娘一边拍着孩子的后背轻晃,一边碎碎念道:“呵呵,也是。话说我儿子很贴心,他是做机械工程的,上班时间没个准点,我儿媳怀孕的时候,还特意去租了一个好点的房子让她静养。你也知道,岚城的房价不便宜,我儿子买不起房,这丫头也不嫌弃,是个好姑娘。”
乔菀闻言,突然瞪大双眼,慌乱地冲出门去拦了辆车。
黎子谦消失那段时间,于柏徽找的那处房子他们一起去过好几次,他没回去,私家侦探也曾请过好几回,岚城大小楼盘的租客里一点没有于柏徽这个人。
兴许他们都想错了,那个人会不会,在那间发现她的屋子里待着?
那里地处偏僻,想当初,她离开黎子谦就是藏在那一片,黎子谦也没有找到。
不知怎么的,当她脑中有了这个想法过后,直觉就越来越强烈。车子行驶的时间一分一秒都变得漫长。
当车子停落,她几乎飞奔进那条巷子的。
在楼下望了一眼,她曾租过的那间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