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辞行了,毕竟救人要紧。
但是他心里也在思考着嬴诚的身份,公子诚?难道是皇室?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种想法,先不说皇室子弟身份高贵怎么可能被通缉,单单是嬴诚身上那种淡然c大度的气势他就不认为是皇室子弟所能够拥有的。
思虑良久之后仍然没有结果,他摇了摇头索性不去想了,再次加快了脚步朝着客栈走去。
“公子,你花那么多钱救那个臭酸儒胜干吗?俺老曹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欠账不还想赖账,不就是个无赖嘛。”白衫青年走后不久曹兵就在那嚷嚷着他不是个好东西,与嬴诚之间也全然没有了主仆关系的束缚。
“我们初来乍到总得想办法了解情况,这人就是很好的选择,更何况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总比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打听要好,毕竟现在可不比平常。”对于曹兵这个二愣子嬴诚只能苦笑摇头,耐心的解释到。
“再说了,这种人虽然令人不齿,但却能用钱堵住他的嘴,省去不少麻烦事。”一旁的孙瑾也插嘴说道,显然在他心里那白衫青年的形象已经十分不堪。
一行三人在这有一句没一句的讨论着,那边那白衫青年已经急匆匆的找到店小二打听三人的房间,全然忘记了不久前的尴尬。
“兄台这边。”嬴诚也发现了他,对着白衫青年招了招手,示意他来这边坐。
“兄台怎么这么快就”
“阁下可是诚公子?”白衫青年微微喘了口气后打断了嬴诚的话直接问道。
听了这句话嬴诚脸上的微笑瞬间就僵住了,孙瑾和曹兵也悄然起身一左一后堵住了白衫青年的退路,手也搭上了剑柄随时准备将他格杀。
但是白衫青年对于两人的动作熟视无睹,直视着嬴诚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惧怕。
“的确”
“公子”
“公子!”
“我是公子诚。”嬴诚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挥手打断了孙瑾两人的话语,同样直视着白衫青年的眼睛肯定的说道。
“公子必须速速离开云阳城,云阳县尉已经知晓公子行踪,正调集军队前来围堵。”白衫青年神色焦急,没有纠结于几人的神态。
“什么!”
“怎么可能”
孙瑾c曹兵大惊失色,只是眼光中仍然带着怀疑,认为白衫青年在诓骗他们,自己等人刚刚避过搜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泄露了行踪。
“兄台此话当真?”嬴诚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并不怀疑白衫青年的话,毕竟自己的身份可不是那么好辨认的。
“千真万确!在下愿以性命担保。”白衫青年十分肯定的回答。
“如此,老曹去马厩牵马,记住给店小二些银两多牵一匹,这位兄台会跟我们一同离去。孙瑾你去街道那边的酒馆上面密切注意东门动静,切记无论如何不可擅自动手。”嬴诚只是稍加思虑马上便做出了决定。
“喏!”
“可是公子,这人”孙瑾看向一旁的白衫青年目光中透露着怀疑。
“无妨。”嬴诚微笑着摆了摆手没有过多的解释。先不论这白衫青年既然敢冒死前来报信定然是可信之人。退一步讲即便这白衫青年是云阳守军中人,嬴诚同样自信就这么一个人还是奈何不了自己的。
“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出城?”白衫青年端起眼前的茶杯品了一口后慢悠悠的问道。
“诈”
对于白衫青年的话嬴诚只回了一个字便不再多说。
“诈?”白衫青年把嬴诚的话轻声念了一遍,眼中露出了然之色,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嬴诚说道“公子计策虽好,却是过于凶险了些。”
“嗯?呵呵,兄台言重了,越是凶险就越是料想不到,这成功的机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