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拼命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孙瑾默然,嬴诚说的全都在理,但是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不愿意面对云阳城的守军,不仅仅是因为守军强大的战力,更因为他们都曾是秦军c是袍泽,他无法想象一旦身份暴露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些曾经的袍泽c兄弟。
“鸟,怕什么,公子说的对,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但是他娘的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好过。”曹兵想的就没有孙瑾那么多了,面目狰狞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现在我们就准备准备出发去云阳城!”嬴诚看了一眼旁边默然无语的孙瑾坚定的说道。孙瑾的谨慎和细心已经引起了嬴诚的注意,再加上他原本就出生羽林,虽然不能说是身经百战但也算得上是老兵一个了,如果再加以培养假以时日必然能成为一员难得的沙场名将。
云阳城东门
“你c你c还有你,对,就是你,看什么看,老子叫你过来接受检查呢,瞪什么瞪,信不信老子捅死你!”城门口一个手持长戟的士卒对着拒马前排队等候的百姓恶狠狠的说道。
最近几日由于嬴诚的逃脱云阳城的守备c搜查已经比往日严密了十倍不止,各个城门都有专人负责,而搜查加强受累的自然而然就是守门士卒了,而他们满肚子的怨气就只能往这些平头百姓上撒了。
“笃笃笃”还没等那几个被点名的百姓前去接受搜查,不远处就响起了马蹄声,一阵一阵声音越来越近,但是声音虽大却是丝毫不乱,整齐划一得如同单马奔行。
“敌袭!所有人,列阵迎敌!”城门口的数十守军接受命令之后迅速的做出了反应,重甲秦卒退向拒马之后,手中大盾砸地,手持长戟的士卒紧随其后,手中长戟斜向,铁制戟头露出大盾遥遥指向前方,再往后就是手持二石或者三石强弓的弓箭手,手中强弓满月,散发着寒光的铁箭头蓄势待发,俨然是标准的秦军步阵。而此时的骑兵才刚刚露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比之咸阳守卒高下立判。
“来者止步,云阳重地擅闯者后果自负!”负责东门守卫的屯长大声喝道。他此刻心中激动不已,在秦朝能拥有马匹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之人,能拥有如同对面骑兵那般良驹的更是少之又少,而且其中两人身着破旧的盔甲,另一个则是有些破损的锦袍,这些都与咸阳方面传来的消息一模一样,一旦确认,如此大功容不得他不惊喜。
“宫城禁卫百将曹平有要事求见云阳守备将军!”当先一骑打马径直向步卒方阵中央走去,没有丝毫的停滞。
“不知将军可有身份凭证,还请给予小人查验。”听到宫城禁卫几个字屯长瞬间就怂了,先不说百将这官职本来就在他这个小小的屯长之上,单单是宫城禁卫这个身份就足以让负责东门的千长亲自迎接了,更何况他了。
“身份令牌在此,拿去查看便是。”马背上的骑兵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毫不在意的扔向了那个屯长。这骑兵自然不是什么宫城禁卫曹平,而是嬴诚近侍曹兵,扔出去的令牌也不是什么宫城禁卫令,而是羽林军的百将令牌。
但是曹兵并不担心那个屯长能认出二者之间的不同,因为宫城禁卫和羽林军同属禁卫军一系,令牌同样相差无几,只有一些与禁卫军一系有直线关系的官署才能分辨出来,比如说廷尉府和太尉府。
“令牌无误,还请将军掀开面甲容在下等人检查,也免得耽误了将军的时间。”守门屯长双手恭敬的捧着令牌递给马上的曹兵,果不其然这屯长没能认出这其中的差别来。
“鸟,耽误了赵大人的大事有你们好看的。”
“赵大人?哪个赵大人?”
“当然是中车府令赵你他娘的唧唧歪歪干什么呢,查完了赶紧让老子走!”曹兵十分警惕的看着守门屯长,甚至脸上还露出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