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郭奉孝想的出神。
“先生还有何疑?”
想要问的问题太多,郭奉孝看向那张堆笑的脸,礼貌的回道“是奉孝唐突,还是请管家带路吧,让太守久等可就是奉孝的过错了”
他出身郭家,说不上每曰锦衣华服满汉全席,却也有衣有服,比那些饿死冻死的百姓不知强了多少而这些,都是先辈的勤奋换来的。
自小见惯了自己的父亲和祖父周旋在各个权贵中间如鱼得水,阿谀奉承也是难免之事,他自小熟读圣贤之道,也曾困惑和迷茫,为何先辈所行之事,与己所习之事有悖。
然,他渐渐的也学会了那一套,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为了那样的人,甚至别人的一个笑脸,他都能读出不同的含义,是钦佩还是不屑,是鼓励还是提醒。
身在乱世,难免身不由己,而他所做的,只是择一贤主,保证自己不会成为他人的鱼肉。
“是先生先恶意重伤,昱儿气不过”身在门外的照容本想推门而入,小手放在门上,却又拿了下来,毕竟不是自己的房间,但此时进去,似乎不太合适。
“气不过就可以动手么,你不习女红娘都以暗许,你不习画和诗词,我们也不曾说什么,可这字,怎么也学不好?先生只不过说你两句,怎可出拳重伤?”
“他说昱儿”说到这,郭昱哽咽了,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在众rén iàn前,怎好意思说出来。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开始抽噎起来“爹,娘,是昱儿的错,打了先生,还请爹娘息怒!”
“既然知错,就给先生陪个不是!”郭永虽说是个好官,但这样的家务事他也难免有私心,看着被打的乌眼青的先生和梨花带雨的骨肉,他真想早点糊弄过去。
“草民怎敢让太守千金赔不是,xiǎ一 jiě这般顽劣,怕是草民担不起先生二字!”
“是小女的不是,还请先生留下,日后我定当严加管家。”
“罢了罢了,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什么朽木,什么粪土,打伤人是我行为有失,但先生的话若不失礼,又怎会挨拳头!”郭昱突然说到,眼中含着泪花,楚楚可怜“我可以为我伤人赔礼道歉,那先生也应该为说的那些不中听的话道歉!”
“呵,那些话皆是出自孔夫子之口,难道一代圣贤也错了!我只是引用过来,看来xiǎ一 jiě果真不学无术,连这些话的出处都不曾了解,以后这学问不学也罢。”
“你!”说着,盛怒中的郭昱又要打人,好在郭永身边有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在那拳头离教书先生还有一寸时,被护卫恰到好处的控制住,那老先生可吓得不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放开我!”郭昱怒吼道。
“这成何体统!”说着,董氏站起身来,走到郭昱面前,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娘你打我?”郭昱不敢相信刚发生的一切。
“在你爹面前也敢如此放肆,我平时是太娇纵你了!你看看你的样子,百姓家的女子都只什么是廉耻,而你呢!你如今的教养,甚至都比不上你èi èi!”
门外的照容翻了一个大白眼,这帮人情商怎么低到这种程度,他们情商低就算了,好像自己还被无辜牵连了!
“哼,我也这么认为。琴棋书画样样比不上她,诗词歌赋我连打油诗都不会!她甚至可以帮爹爹解决麻烦和带来强有力的帮手!我呢?不学无术,蛮横无理,可以说是你们的污点!不是么?”
“小妹不过五岁就有了自己的价值,我呢!除了一副好皮囊什么忙都帮不上,我爱武功怎么了!女子就不能习武么?难道在别人欺负自己的时候,女子就只能默默忍受么!”
“你们甚至都不问问,他到底对我说了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