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回来的凶险?”
他焦急,身在坑中,郭家两姐妹的话也只是听了个大概,不是很清楚。
“知道啊!所以回来陪你,我们是朋友嘛,怎会丢下你!”
她说的轻松,蹲在孙权的脚边,轻碰了一下他的小腿。
“痛么?”轻微的触碰让孙权倒吸凉气,咬住嘴唇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说什么好,安慰人似乎不是她的擅长,她抽出从地面上捡到的两根粗树枝,说“这腿我不知严重还是不严重,长姐去叫人也要看运气,我怕孙公子的腿到那时再医治会留下病根,一会儿我下手快些,公子能否忍住?”
孙权看着自己的腿,再看看郭照容认真的表情,他点点头。
“鞭刑都能挺过,这又有何妨,你尽管动手!”他一副这身体交给你的样子,平躺在地上,郭照容笑说“我会轻一些,若是忍不住,咬住这个!”
她把一支簪子从头上取下,塞到了他的手上。
簪子是木质的,隐隐有股子檀香味,天色暗,他看不真切上面的纹路,忽的腿不传来痛感,他闷哼一声,握住了那只簪子。
她下手也麻利,摆正了他的腿后,树枝摆在腿两侧,把脱下的外衣和树枝绑在一起,完成之后,她回头看向孙权。
“可好?”
孙权轻应一声,胖乎乎的手细细揣摩簪子上的纹路。
之后二人似乎没有了话题,打算安安静静等天亮。
过了不长时间,孙权说“我一直对你心中有愧,欠你一句抱歉!”
“?”
本来已经快要睡着的郭照容立刻清醒过来。
“若非我冒失拦下马车,你也不会这样”他自责到“回去我会询问兄长,若兄长对你只是担责,我会揽下一切,若你二人投缘,我不会在反对他们。”
“呵”此时的郭照容睡意全无,不知是笑是哭,捏着他的脸说“小胖子,你也知道你错了啊!真搞不明白,你们一个个担什么责,每次这么说,总觉得你们像施恩一样,难道我就非要嫁给你们才能嫁出去么!”
她不客气的捏着孙权的脸,笑容满面,孙权由开始的反感也沉默不言,捏就捏吧,又不会少块肉!
“不是你误会了!”
她摇摇头,“其实我都知道你们的担心,可是人活一辈子不过就那么几十年而已,我大好的时光,为何要为这伤疤和嫁人之事而烦恼。”
她叹口气,收了手,向孙权身边缩了缩,希望用他那一身的肉给自己一点暖意。
“其实你们也算是帮我了那些人为了报复不择手段,张羡买通了大夫,想置我于死地,以此来报复爹,可惜老天爷不收我,让我继续活着,孙伯伯此时压制着张羡等人动弹不得,也算是为我报了仇!这样说,我还要感谢你们家了!”
“之前我跟伯符兄提过,让他不要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不是因为我心口不一,不好意思跟你们开口所以一直拒绝,其实就是表面意思,我比你们看的都明朗。”
孙权认真听着,看着她的侧脸,好像她没有再说笑。
“小胖子,实话讲我对你兄长总是有种疏离感,尽管我叫他伯符兄,我觉得关系却不像友人,现如今你我这种聊天,我都觉得比那更舒服。我郭照容是自私的,我要嫁的男人,怎么都要彼此爱慕。”
说完一番言论,孙权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一直好奇,为何你的心智如此周全,我如你这般年纪,话还说不利索。”
她有些懵,突如其来的话题一转,不知所措。
想了下,说“听长姐说,我出生时天降异象,更有金龙飞天,或许是上天认定了我,让我在这般年纪心智却远超同辈。”
汉朝,不,整个封建统治的时期,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