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了。
没有了魏哲暗地里的小动作,魏景总算是能分出心神来关注一下李斐的事情了,他可做不到和魏哲一样一心二用,还一点也不露怯。
“你父亲的借款我已经调查过了,他当初只借了四十五万人民币,只是对方的利息高颇高”他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实际上高利贷这玩意正常人若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去碰?
“后面利滚利,到现在已经要九十来万了。”魏哲道:“我在那边有些人脉,到时候你直接给最开始的本金好了。”
“好,谢谢了。”李斐犹豫一下,应了下来。
一行三人一起吃了晚餐,直到在酒店即将分开时,李斐压抑不住心底的好奇,斟酌的开口,“魏先生您为什么要帮我呢?毕竟我们两个人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际?”
“不是帮你。”男人的瞳孔很黑,黑不见底,仿若深渊,“我是在实现魏景的请求。”
李斐一愣,不由的失笑一声,“是吗?!麻烦你代我对魏景说一声谢谢。”
“这事还是你自己来吧!”魏哲无所谓的摆摆手,他转过头,对着正从前台跑过来的少年道:“房卡拿到了吗?”
“拿到了。”少年喜形于色的将其中一张房卡塞到魏哲的口袋里,手里拿着另外一张房卡兴奋的摇了摇,“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各睡各的,你不许来挤我。”
没想到一切都如此顺利的魏景简直喜极而泣。
“走吧!我们上楼去拿行李,明天就可以回家住了。”魏哲岔开话题。
两个人一起先去六楼拿了行李,坐着电梯往八楼走。魏景拿到的两个房间正好是隔壁,因此魏哲走在他身后时二人还有说有笑的,直到他打开门后,大哥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仗着腿长先一步进来了。
然后就赖着不走了。
魏景气哭,“说好了不挤我的呢?”
魏哲无辜脸的看着他,“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过。”
魏景:“”
魏·心机婊·哲以自己堪比城墙厚的脸皮成功的挤入了魏·傻白甜·景的卧室,并且鸠占鹊巢的开始清理东西拿浴袍,两个人洗完了澡后,魏哲还想故技重施的给魏景吹个头发。
谁知道这位他今天没洗头。
魏哲:“”
晚上,两个人挤在一起睡觉。魏景突然开口,“大哥,李斐的事你早就知道吗?”
沉默半响,魏哲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那你为什么要拖到今天才”他有点难受,如果一开始就能解决的话,那么之后哪有这么多事啊?李师兄也不会赔那么多钱了。
“魏小景。”男人低低的叫了一声,双手如铁箍般将少年死死的抱紧怀里,“那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李斐的父亲,若是李斐自己没有驱琢男人的心,我们帮忙,会不会适得其反?”
魏景迟疑的点点头,“是哦!”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心善变,万一弄巧成拙,那就不好了。
魏哲闻言满意的用手顺了顺少年柔软的黑发,骨结分明的五指在其上按摩着,“所以我在听到线报说李斐想和李强彻底断绝关系时,立马就带着你赶回来了。”
说到这儿,男人还有点怨言,“我们好好的旅游,突然就少了三天。”
“没事没事,我们下一次再出去玩就是了。”魏景赶紧出言安慰道:“去哪里都行。”
“唉!”男人幽幽的叹息一声。
“大哥你别难过,反正我们以后的时间还多,还有无数个国庆节可以一起过的。”魏景道:“不急在这一个。”
魏哲顺着杆子往上面爬,“你亲我一口,我就不难过了。”
魏景,“”
黑暗中,两个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