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老夫年轻的气候”孔颖达看到夫人不悦的表情,连忙止住了,“夫人,你猜测的没错,这就是我的用意,到现在为止,可有媒人shàng én为欣儿说媒?咱家孙女的性格你应该知晓,唉”
提到自家孙女的性格和婚事,孔夫人也是一筹莫展,“可是妾身觉得唐五郎他并非良配啊。”
“夫人为何有如此想法,今日一见,你觉得五郎怎么样?”
“仪表堂堂,举止儒雅,态度谦逊,如此看来倒也不错。”孔夫人也被自己得到的结论吓了一跳。
“嗯,此子言谈举止无半点疏漏之处,老夫怕是二十岁时才有这份能耐啊,夫人可是因为因为他冒犯长乐公主之事而有所犹豫。”孔颖达依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夫人,还有一件你不知道的事,五郎与长乐公主那件事情发生的上午,陛下将豫章公主许配给了五郎。”孔颖达看到自己夫人又想张嘴说什么,急忙开口道,“夫人,稍安毋躁,在我们离开长安前一天”
“徐业,外面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吵闹。”
“回老爷,一名落入曲江池中的孩童刚刚被金吾卫士兵给救上来。”
“哦”孔颖达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正巧孙思邈从旁边匆匆而过,“孙道长。”
“哦,原来是孔大人,贫道要赶去救人,恕贫道无礼了。”孙思邈拱了拱手又连忙向人群中走过去了。
“徐杰,我们去看看。”
孔颖达来到人群前边,正看到孙思邈解开了孩童的腰带,然后不停的用力按压胸腔和腹部,不几下之后,这个孩童的口鼻中喷出了大量的水,孙思邈丝毫没有顾忌自己身上的水渍,只是注意着孩童的状态,将水吐出来之后,孩童就悠悠转醒了,皆大欢喜,人群就慢慢的散开了,无人不赞叹着孙老神仙医术高超。
“以后不要来水边玩了知道吗,快回家吧,洗洗澡,换身衣服,好好睡一觉,回去吧。”孙思邈安慰着落水的孩童。
“孙道长宅心仁厚,医术精湛,在下佩服。”孔颖达等到孩童离开后才上前与孙思邈交谈。
“孔大人过誉了,这些都是贫道的本分。”
“刚才观孙道长救人之法似乎颇为新颖,在下倒是头一次见到。”孔颖达一番客套之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孔大人说笑了,其实贫道之法乃是在唐大人公子那里学到的,几经思考才了解了此种方法的皮毛之意,孔大人应该在太上皇寿辰当天在后花园见过唐公子对公主施救才是,怎么会是头一次见过呢。”孙思邈对于自己学习他人的救治之法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在他这种真正的医者看来,只要是能治病救人,向何人学习都无所谓,对于闭门造车之人,孙思邈一向都是敬而远之。
“哦,孙道长之意那是唐善识公子是在对公主殿下施救,并非是”
“呵呵,孔大人怕是想错了,贫道在那日下午为公主诊治,特意询问过当时的经过,若是贫道猜测的没错的话,唐公子的举动是为了救醒公主,并不是孔大人猜想的那般不堪。”
“夫人,这次你知道了吧,为夫看来,五郎绝非是平庸之辈,我从泰山带回来的那首诗你也看到了,虽然是我写的,但却不是我作的。”
“老爷的意思是那首诗是唐五郎作的?这不可能吧!”孔夫人此时真的是震惊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还能有假,老夫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孔颖达拿出自认为最有力的证据来向夫人证明自己的眼光,
“况且那日后花园一事之后,陛下已经解除了豫章公主和五郎的婚约,正是好时机啊”这简直就是压垮孔夫人内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向稳重,儒雅的孔颖达孔老夫子此时却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