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此时手持一卷佛经,暇躺在温泉池边的石椅上,氤氲的雾气袅袅,有人踏过薄雾走近。“你来这做什么?”白子画仍是持着佛经翻看,冷冷地问道。那人然然笑着,眼神扫过白子画的佛卷,“尊上好兴致。”白子画不答话,他便接着说道:“我只当你会为骨头的事自责,却不想你不过把事情置之度外。”“……”“道你是骨头师父,收她为徒,可要对她负责?如今你不闻不问,将她一人丢去受辱,最后连句安慰的话都不曾说过,你可当真了解骨头?“”她做的错事应当学会自己去承担。““她从来就没有错。”东方彧卿冷哼。明知是错却要往里淌水的骨头,只错在对一个人太过执迷。“白子画,你没有理由借口逃避,骨头是为你答应的,而你,就是亲手把她推入两难之境的那个人”东方彧卿徐徐道:“骨头不在乎什么妖神之力,我们之中也没有谁在乎,所有的形式不过做给在乎的人看罢了,在乎妖神之力的六界苍生,为了一己私利,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去共侍五夫,把她的尊严和贞操随便地踩在地上践踏,让她成为天下人的笑话,这便是你所维护的苍生?那么骨头不算你维护苍生中的一个么?“”越是逃避,陷入地越深。“东方拧了拧眉,续道:“白子画,你认为骨头还会接受一个和她同过床共过枕的师父吗?你们二人独处于绝情殿,你难保骨头会想些什么吗?!“白子画站起身,有一股冷意在眉宇间弥漫:“东方彧卿!…”白子画站起身,有一股冷意在眉宇间弥漫:“东方彧卿!…”东方彧卿微抬起颔,向后退去,身影被迷雾潺潺覆盖,只一瞬,消失在一片茫茫中。白子画的手攥的骨节发白。东方彧卿从花千骨身上下来,转过身放下床帘,花千骨坐了起来,东方挨着她盘腿坐下,“骨头,累不累?”"累的话就在我肩上靠会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花千骨依着东方靠下,双手环过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里,衣服里有好闻的清香。“新娘子要开心一点……”“恩……”花千骨闷闷地应了,东方你干嘛这么淡定啊,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自己都和两个男的睡一起了你心里就一点都不在乎吗?东方彧卿看着花千骨一张有话说不出口憋得红红的脸狡黠一笑,笨骨头,你还干净的很呢。“我好想糖宝,我好想你。”“我也想你。”东方的眼角都是笑意。“现在才来找我,我一个人会害怕。”“下回不会了。”东方彧卿捏了捏花千骨的脸,看了一阵,又亲了亲她的面颊。一副好闻的味道扑面而来,花千骨沉浸在东方的温香里,更贴近了东方:“你有要紧的事要去做的话,我不会逼你,你可以丢下我,你先去做好你自己的事。”“没有什么事比我的骨头更重要。”ps:来段欢脱的,小骨的第一次会给谁呢,呵呵(‘`)花千骨往东方彧卿怀里更深地蹭了进去,东方无奈道:“再挤过来我就要倒下去了。”“……”“骨头,身体怎么样了?”东方拉过花千骨的手腕,指头搭在花千骨的脉搏上探了探,笑道:“恢复得不错。再把这个吃了。”东方从袖中掏出一枚雕花木盒,打开后里面是用丝绸包裹着的一枚晶莹的圆珠子。“这是什么?””药啊。“东方笑眯眯。花千骨眼睛都瞪直了:“这么大一颗珠子,怎么吃!”花千骨把珠子捏过来,满脸惊讶。“东方。”“嗯?”“珠子里面不干净。”花千骨汗颜。“怎么了?”东方凑过来“可能是你做药丸的时候把你掉的头发掺进去了。”“……”东方安静了会,道:“少废话,吃。”等到花千骨一脸委屈带嫌弃的表情把药丸吞下去后,东方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发:”真乖…“”……“”好了,你的朗哥哥要来了,我得走了。“东方理了理衣服,起身下榻。花千骨拉住他的衣角:“不要走…”东方转过身来,覆下身搭住花千骨的肩膀,声音温柔地像是要滴出水来:”过几天,骨头便是我东方彧卿真正的妻子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东方的身影消失在寝殿外。轩辕朗踏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众宫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