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的毒已经解了,只不过他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傲气凌然,不再有有当初的冷漠无情,对于花千骨已经失望至极,找不到一丝光明........
绝情殿
白子画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衣服看起来也没有往日的清整,面色更是憔悴不堪。他坐在绝情殿的台阶上看着那株长得很好的断肠花,他凝视了好久,他也忘记了有多久。他不在过问门中之事,不再过问天下的芸芸众生,更不再尽自己掌门的责任。他开始逃避,因为他不敢面对,他所做的一切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与其生活在内疚,自责中,倒不如不再过问俗世。
“你就这样下去吗!”笙箫默的红色呢过因从他背后响起,白子画不语:“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有谁在乎?紫熏很不容易求到解药,你却这样苟活于世,你对得起她吗!”
“我没有强迫她,是她自愿的,我的性命我本就不在乎。”白子画面无表情。
“你知道解药是怎么来的么?是.....是夏紫熏用容貌跪下来求花千骨!!你明白么!这两个女人都被你负了,你如今还要她们为你付出多少?花千骨唯爱成魔,夏紫熏因你堕仙,如今呢?你是怎么回报她们的?”笙箫默说出了一切,白子画脸上只是抹过一丝诧异,之后立即恢复了平静。
“花千骨?夏紫熏?是她们懂了不改动的情,岂容怪我?我欠她们的是很多,永远也无法弥补,所以只不过是求个心安。”
“难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心安理得么?”笙箫默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当然不心安,他只是愧疚,不想面对,逃避罢了........”花千骨很魔性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她一袭蓝衣,拖到台阶下的裙摆更是引人瞩目,而那张脸却是更加白皙美轮美奂,到肩的水晶耳坠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让人睁不开眼,那深红的嘴唇也是薄而细腻,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
“花千骨你还做什么!出去,你早已不是绝情殿我白子画的徒弟了。”白子画旧伤未愈,见到花千骨似乎有些“厌弃”
“这绝情殿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么?你就那么恨我~”花千骨抛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哼。”他只是冷哼一声,只不过不希望再动情而已,可是爱是不由身由心的。
“你还不知道吧,只要有我血的人,性命还是在我的手里。我可以控制他的心智也可以杀了他,而你~就是有我血的人,亏她夏紫熏练香多年,竟不知这种血可以引发摄魂术的最高境界,哼。”她说着扫视一番,笙箫默眼中多的是渴望,渴望她放下这一切,白子画眼中多得是失望与陌生,对这个他相信多年的人失望,对她的身心感到陌生。
“不过,你们放心,我是不会轻易使用摄魂术的,我来只是想看看上仙的伤势如何?如今看起来倒是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么,不知道上仙愿不愿意去血雨阁少坐片刻呢?”花千骨总是做一些莫名违背自己本心的事,去血雨阁皆是如此。
“不行!千骨,师兄的伤还没好,不可以离开长留的。”
“毒是我下的,也是我解的,我难道会害他不成?”花千骨带着有些自傲和挑衅的语气说道。
“好了!不要说了,我跟你回去便是。”白子画明白:解铃还须系铃人,花千骨无论怎样都是想得到一份真爱,哪怕他不爱自己,只要看着他就好.........爱有什么错?只要满足她的所求所想不让天下大乱就好.......
“掌门师兄!”是这么也了解花千骨的性格,白子画去了只是两个人都痛苦.........
“休要多言。”白子画打断了他的话:“我跟你回去。”
“你们那么紧张干嘛?只是去血雨阁有不是去阎罗殿,走吧。”实际上血雨阁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