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流萤感受着茶杯缓缓传来的温暖,“惠贵人恐怕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便不依不饶,那我猜便是因为安阳了。”
“你是说安阳得罪了沁妃和惠贵人?”安贵人皱起眉头来。
流萤点了点头,“若不是因此,我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不过因了这个去针对一个丫鬟未免有些大题小做了。”
“奴婢也是如此觉得的。”岚烟转过身来瞧着安贵人,“那安阳同贵人之间的关系可好?”
问到这个安贵人不由的低下了头,眉宇之间带上了几分不悦,显然是不愿意被人问起这个。
岚烟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看来贵人是被你èi èi算计了一遭。”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贵人当即抬起头来,目光如炬瞧着岚烟,“安阳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岚烟摇了摇头,嗤笑道:“我若是有个这么蠢的姐姐,我也算计她。”
“区区一个奴婢,你”安贵人气极了,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大声嚷嚷。
流萤不由的觉得她可笑,摇了摇头道:“此事,我觉得岚烟说的不无道理。其中究竟如何,安贵人不妨去问问安阳。若她当真是委屈的,我们再想法子也可以。”
安贵人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了,想来心里也是存着几分怀疑的。
“娘娘何苦帮她,这般的人叫她自作自受便是了。”岚烟冷声冷气的道,取过流萤手里的茶,换了一杯热茶给她。
流萤轻笑一声,“倒也都是可怜人,不过是几句提点罢了,算不上帮了什么忙。”
“总归还是娘娘太心善了。”岚烟淡淡的道,在宫里想要活下去,心善可是没什么用的。不知为何,这句话岚烟终究没有说出去。
兴许她对这宫里还是有几分期待的,尽数都在流萤身上了。
“你说是那安阳在算计安贵人,是何意?”流萤捧着茶,瞧着窗外的大雪,好似这一场雪从未停过一般。
岚烟冷哼一声,“一个爹爹所生,一个是嫔妃,另一个却是丫鬟。落在那些不知好歹的人身上定然会心里不平,奴婢猜着是那安阳同着沁妃和惠贵人给安贵人下了一个套。”
提流萤细细的瞧着那茶杯袅袅而起的白烟,隐隐能闻见几缕茶香,心里颇不是滋味,“天下有姐妹已是万幸之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娘娘,你与她们不同,自是不明白她们所想。”岚烟将那内务府送来的几枝红梅好生的折了多余的枝桠,放进花瓶之中。
流萤轻叹了一声,自是不明白她们所想。摩挲着茶杯上的纹路,仿佛能察觉到水流缓缓指尖留下。
忽的想到了什么,“那箭上抹得毒是什么?”
岚烟的手顿了顿,好一会才开口道:“五毒散。”
“江湖上竟还有人使这般下三滥的毒。”流萤缓缓的坐下,风雪飘摇。倘若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五毒散能吸食人的内力,可是她却一点异样也没有,“那白发老翁是何许人?”
岚烟提起那人自是不快,只觉自己被轻看了,一个不甚竟撸下好大一串花来,手上尽是花朵的汁液,“奴婢也不知。”
“那倒是有几分意思,本宫明日且去瞧瞧。”流萤轻扣着桌面,神色一派的淡然。
且说那安贵人转身便去了天牢之中,一路风雪交加却不及她心中的焦躁。
着灯笼的丫鬟,一路上要小跑才跟的上她。见着安贵人脸色不佳,却是一句话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