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或者说,就连这样一个简单的事情,她也只想跟以前的那个男孩子分享,而他,是没有资格知道的。
“你不愿意告诉我,是吗?”
他手指僵冷如冰。
她的嘴唇轻轻颤抖,眼角有一闪而过的泪光:
“我”
他等了她一会儿。
但她什么也没有再说下去。
伊泽瑞尔的手收回来,他深呼吸,唇角勾出一抹极淡的笑,像是苦涩也像是自嘲。
他淡淡地说:“我却有最喜欢吃的东西。”
“”
“我最喜欢吃你亲手做的长寿面。”
说完,伊泽瑞尔背脊僵直地走出了小吃店。
拉克丝呆呆地坐着。
桌上的食物早已凉透了,小吃店的客人也越来越少,店里变得冷冷清清,只有电视机的节目在喧嚣地发出噪音。
她闭上眼睛。
最喜欢吃的东西
她的睫毛在苍白的面容上颤抖。
不
她不要去想,否则,她会死去,她会死去
泪水慢慢滑落下她的面颊,慢慢地,泪水浸湿她苍白的嘴唇,又咸又凉,趴在桌子上,她无声地哭了
夜色已黑。
路灯昏黄地照亮街道。
僻静漆黑的角落里——
一个高高的男孩子孤独冰冷地站了很久很久。
透过小吃店的玻璃门,他可以看到里面趴在桌上肩膀微微抽动的白裙子女孩。
他望着她。
嘴唇痛苦地抿紧。
他能看到她。
而店里的人却无法自光明中看到被夜色笼罩的他。
小吃店的玻璃门在夜色里开开合合。
伊泽瑞尔僵冷地站在黑暗中。
她在明亮的店里哭泣,泪水和悲伤仿佛就在伸手可及的距离,但玻璃门挡开了他和她,开开合合的玻璃门,夜风吹过,路灯在玻璃上反射出冰冷的寒光。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他,她的过去他没有来得及参与,就永远也没有参与的机会了吗?
一一一一一
伊泽瑞尔没有来上课。
若是在以前,他不来上课一点也不新鲜,事实上,暑假开学后的那几个星期他天天来上课,既不迟到也不早退,既不打瞌睡也不跟老师吵架,甚至也不踢门了,回答提问竟然可以得到老师夸奖,才使得国贸二班的同学们惊得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呢。
可是,伊泽瑞尔一连两天没有来上课,教室里却莫名笼罩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好像有什么在酝酿,就像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死寂。
上午的课结束了。
国贸二班的同学们陆续收拾东西走出教室。
钢笔在手中呆呆地握紧,书页翻开着再没有继续翻动,拉克丝浑然不知已经下课了,她呆呆地望着窗外树上的鸟儿发怔。鸟儿拍拍翅膀,扑喇喇飞上蓝天,阳光将云层照耀得薄如蝉翼,令她的眼睛一阵刺痛。
一个高高的身影将发呆的她笼罩。
她怔了怔。
然后,狂喜地回头:
“你——”
不是
眼神由激动转为黯淡,不是他,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刘晓伟,她低下头,心里空荡荡的,已经两天没有看到他了
“还好吗?”
刘晓伟沉声问,漆黑的眼底压抑着某种感情。
“嗯。”
她回答,手指翻动书页。
“你跟他又吵架了吗?”刘晓伟凝视着她说。
“呃?”
刘晓伟苦笑,告诉过自己不要再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