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进去。
而此时的韩墨,正拿着此行的目的物,从暗族聚集地借了一辆车,往k市赶。
期间那银白色的冷冻箱一直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因为高等丧尸对于周围低等丧尸的等级压制,隔了老远那些在路上漫无目的的丧尸就好似察觉到什么似的,纷纷往两边退开,是以这一路上几百公里的距离,韩墨几乎是一路畅通,路上他也没有停歇,几百公里的路程,他只用了短短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踏入到了k市境内。
隔的远的时候那种感觉其实并不明显,可是一旦越接近那个在自己心中称之为家的地方,韩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急切了起来,与此同时他不禁又一次的确认了一遍自己此行所带回的不老药还安然的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在随着时间与心中的那个家的地方之间所隔的距离越老接近的时候,他甚至已经开始思索将要怎么样才能瞒过青年,将自己此行所带回的不老药诱使他喝下去
或许可以混在果汁里?想到青年在两个人刚刚到k市落下脚半年后在别墅后院所载种的几颗橘子树,韩墨觉得这个想法很有可行性。
不过现在那些挂在枝头的小橘子还只有手指肚那么大,远远还不到可以摘下榨汁的地步,韩墨转念又打消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一路上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很多,直到qi chē穿过群群丧尸,能够看到前面第一栋别墅的外墙,韩墨突然发现,脑子里络绎不绝的思绪消失了,他的精神变得尤其专注,心脏正为即将达到旅途的终点而砰砰跳动——甚至在看到那栋熟悉的,由青年两年前亲手载种亲手修剪的蔷薇外墙的时候,唇角不由自主的轻轻翘起。
他将车停在了门口,打开车门的时候想了想,还是将手中的冷冻箱重新放回了车里,然后锁上车门,他从口袋里拿出另一把钥匙,打开了家门。
他想象着青年此时在干什么,可能是在睡觉,又或者是在后院给自己养的一些东西除除草浇浇水每一个想象都让他的心软的不成样子,他打开大厅的大门,然后弯腰熟练的将青年总是乱放在玄关的拖鞋给摆放整齐,路过客厅沙发,又忍不住回头将沙发上的枕巾和抱枕都给摆放整齐,想了想又转弯儿去了厨房,仔细观察他走的这两天厨房的使用情况,首先映入眼中的就是几个摆放在流理台上的,没有刷过的碗,就像是接受长官检阅的士兵,这些碗摆放的整齐极了,挨个看过去,确认他走的这两天青年有好好吃饭,韩墨顺手将这些碗放进洗菜池子里,然后从拧开水龙头将碗泡上(水龙头有水是因为韩墨在楼顶设计了储水池),他这才终于没有停顿的,上了楼。
卧室打开,没有人,书房打开没有人将整个二楼的房间都看了个遍儿,都没有发现人的韩墨站在二楼走廊,眉头皱的死紧。
与此同时,一丝恐慌从心底的裂缝中,悄悄的蔓延上来。
韩墨发现了自己此时的心慌,他皱了皱眉,朝着看起来空荡荡的房间,道:“我回来了”
声音轻轻回荡,直到尾音都彻底消失在空气之中——没有人回应。
一瞬间,韩墨甚至有种诺大的别墅只剩他一个人的错觉。
他没有理会自己心中逐渐蔓延将要堵塞心脏的恐惧,他看起来甚至依旧冷静,推开阳台的大门,他的目光突然被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花吸引住。
蔷薇凌乱的掉落在地上,有踩踏的痕迹,柔软的花瓣被脚挤压出的花汁,因为时间的走过,而从原本鲜血一般刺眼的红蜕变成为红褐色,叶子也微微有些卷曲发黄。
韩墨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在沉默几秒之后,轻轻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将这些因为离开枝头时间过长而已经失去了美丽的花朵一支一支都捡了了起来。
插花的细颈白瓷瓶也横倒在桌脚下,缺了一块,像是豁了牙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