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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青年又一次熟门熟路的滚进了他的怀中。
楚雁行僵硬的躺在床上耳根微红,早在之前便一直在他脑中晃悠的问题重新又浮现了出来。
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可是青年的心思却让他摸不透,毫无疑问他能感觉到他在意他,甚至还会在别rén iàn前说喜欢他,可是
楚雁行既想信,却又隐约觉得那并不是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他的身上布满谜团,楚雁行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不去问,他的演技并不好,可是他每次对着他笑的太开心,时间长了,却把他变成了一个缩头乌龟。
后面几天,楚雁行一直没走,只是每天都会早早出门,很晚回来。
楚氏如今局面渐稳,原来那些股东元老们能缠着楚雁卿不让他插手公司,拿遗嘱做大旗,可是这次换了楚雁行他们的招数却都没了用,首先楚雁行是正儿八经的遗嘱继承人和股权继承人,再者就是公司里还有一批中立者,这些人早年是跟着楚先生的,后来年纪大了退居幕后成了楚氏的股东,之前楚雁卿也是努力想要争取他们的支持,他们对楚家忠心耿耿,如今正儿八经的大少爷回来了,自然都一面倒戈了过去,更别说当年楚先生离婚给了前妻楚氏百分之七的股份,楚雁行手中不说别的还握有这百分之七,是以放到楚雁卿眼中的大难关再来到楚雁行面前,充其量便也只是被激起的几簇水花,很快便消弥于无形。
不过谣言总是不可避免,先前楚雁卿为了股权家业朝楚雁行下毒手被人诟病,如今楚雁行没死回来废了弟弟的腿更是激起了人们背地里的议论,不过也就议论个十多天,很快,即将到来的新年便占据了人们多余的精力。
答应了回去路上路过超市给青年买排骨炖汤喝的楚雁行抬头看了看外面,放下手中的文件,让司机靠路边停车。
司机是新来的,没来之前一直听着外面讨论这楚家如今的家主是多么多么心狠手辣,亲弟弟的腿说断就断,听的多了挺大一人也不免心中生出些恐惧来,想着人肯定特别喜怒无常,待在他身边喘气都要小心,谁知开上几天车之后倒发现这人比那些二世祖什么的要省事多了,一到下班时间就准时下班,从不迟到,作息极为规律,晚上也不出去鬼混,不会被半夜叫起来去接他或者送他,人也挺沉默寡言,可以说是个再省心不过的雇主了,连带着他也跟着沾光,每天按时上下班,工资也比别的同行赚的要多,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不过作为司机,他也不可避免的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说出去八卦杂志都会地震的事情。
比如别看楚家主外面报纸上fēi én那么多,一会儿是这个女明星,一会儿是那家的名媛,其实全都是捕风捉影,这些八卦杂志连人性向都没摸清就胡说八道,楚家主可是喜欢男人的!
当然司机自觉自己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不会往外面胡说。还有楚家主现在已经有喜欢的男人,现在每天一下班就准时回家,还是老宅不回住在那人家,虽然司机也挺奇怪为什么都这么有钱了,还把另一半放在那种压根就没有什么安全指数,连他这种给人开车的住的都比那好的地方,不过想起外面漫天的fēi én,司机也在心中给雇主找到了理由: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毕竟有那个狗仔会想到堂堂楚家家主会住在那种破小区里呢?你能想象的到自家门口的早点摊上会有市长跟你一起吃油条喝豆浆吗?
而且不禁如此,就雇主隔两天就会跑超市买菜的那副娴熟样,搞不好在家里饭也是他做的。
一想到这里,司机一下子就觉得那个高高在上的楚家主平易近人了起来。
车窗外忽然有人敲了敲玻璃,司机转头一看吓了一跳,连忙下车替楚雁行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