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林来到医院,正巧碰到蒋清明。
“海宁呢?她怎么样了?”方鹤林急问道。
“方总,赵xiǎ一 jiě的情况目前不太乐观,不过我们正全力寻找髓源。”蒋清明显得很愧疚。
“她在哪间病房?我要见她。”方鹤林急切地说。
“她还在隔离间。我带您去。”蒋清明在前面带路。
“这次怎么这么严重?之前不是一直在可控中吗?”方鹤林边走边问道。
“之前是,赵xiǎ一 jiě有一个来月没坚持来做治疗,也可能是这个原因,只是”蒋清明不知道再怎么向后说了。其实,也不用他再说什么,方鹤林早已知晓了。
方鹤林看到了赵海宁,她躺在隔离间,睡的那么安祥。可是脸色却是那么苍白。
“到底是谁撞的她?有没有查到?”方鹤林问道。
“方总。对不起。是我。是我开车太急”蒋清明很懊悔。
“怎么会是你?”方鹤林真的不敢相信。但是他没再说什么。就静静地看着赵海宁,“什么时候可以安排她手术?”方鹤林突然问道。
“什么?您都知道了?”蒋清明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什么事能瞒得了我?给我个确切时间。”方鹤林淡淡地说。
“只是她的血型太特殊,我们目前找不到合适的”蒋清明无奈地摇着头。
“用我的!”方鹤林轻声道,“我是rh阴性血。
“什么?方总,这”蒋清明瞪大了双眼。
“不用这么惊讶呀,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只是这件事,我不想让丫头知道,你来安全时间吧。要尽快。”方鹤林叹了口气。
“方总,这样不合适,第一,您年事已高,手术风险太大,第二,术后复原对于您来说,也是很漫长的事,第三”
“好啦,我已经决定了,别啰嗦这么多了。赶快安排手术时间吧。”方鹤林打断了蒋清明的话。
正说着,李源走了过来,蒋清明笑着介绍道:“方总,这是李源。刚从美国回来不久,做学术研究的。”
方鹤林看了看面前的小伙子,笑道:“好,这小伙子不错,以后医院就靠你们这群年轻人啦!”
李源笑了笑:“方总抬爱了。对了,清明,我找到了一些资料,你看看是不是你需要的。”李源将手中的资料交给蒋清明并说道:“植被曾在法国里昂出现过几株,后被前往里昂探望亲友的生物化学家路易斯巴斯德发现,他一时好奇便带回里尔研究,不知道是途中碰到了什么还是什么原因,他带回去不久,植株便与其他植被没什么区别,而后研究中断。”
蒋清明仔细听着李源的叙述并翻阅着手中的资料,似乎全然忘记了周围的情形。方鹤林笑了笑:“你们好好工作,我该回公司了。清明,我说的那件事,希望你尽快行动。”
蒋清明忽然一愣,转瞬一脸愁云:“方总,您放心吧,我会尽快安排。您注意身体。”
方鹤林笑了笑:“没必要这样子嘛。快去忙工作吧。我再看会海宁,我就回去了。”
蒋清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随李源离开了隔离室。
方鹤林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叹岁月不饶人。想想曾经,自己也是如此朝气蓬勃,干劲十足,可是如今看着女儿躺在病床,自己却无能为力,真是没用。此时王志远走了过来,看到方鹤林先是一惊,而后又恢复了平静:“方总,我们已得到确切消息,那个服装城已经濒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