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王爷出面调停,咱河西市黑道估计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了。”
魏胖子凝眉道:“我听说棋盘山那件事以后,狗奴可是在病号房躺了半年才下床,瘸了条腿瞎了只眼现在不叫狗奴叫残狗了,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杆锯了半截枪口的liè qiāng开着他那改装悍马带着几个兄弟找万江楼报仇,还说非要锯了万江楼的脑袋当夜壶。”
黄城道:“他找个蛋,万江楼又不是傻子,这小子捅了这么的篓子早他妈的跑路尿遁了,就算他万江楼有点功夫但当时也斗不过狗奴他那在军中当大校的表哥啊不是?不跑路等着被残狗追杀啊?据说这小子跑到南方x港拜了那边一个黑道的大哥,在那边混的是风生水起,风光的一逼,手下百十号玩命的兄弟捧他,那句话咋说的?哦对,众星捧月。”
魏胖子道:“那现在为啥还回咱河西了?不怕残狗报复啊?谁不知道残狗和他是解不开的仇恨,还有个在军中当大校的表哥,后台硬的很,被人活活打断条腿戳瞎只眼,这可是深仇大恨,万江楼这小子就不怕有来无回?他那大哥毕竟只在x港只手遮天,没那通天佛的手段,还掺和的了咱河西的事?”
黄城撇嘴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残狗算个屁,在x港那老大面前,冯盛都是孙子辈的,据说万江楼在x港拜的那位大哥好像是和马王爷平起平坐的人物,这种人少将以下没人敢轻易招惹,残狗就是想找万江楼报复,也得掂量掂量后果,打狗还得看主人,万江楼这次回咱河西没在找残狗麻烦,残狗就得烧高香了,还敢找万江楼寻仇?”
魏胖子道:“说的也是啊,不过万江楼这小子怎么跟孔修这孙子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去了?奇了怪了。”
黄城冷笑两声,道:“还不是孔连仁那老贪官想要引外资捞业绩好t的升官发财,正巧南郊有片地皮要拍卖,那x港的大哥虽是黑道人物但面上做的却是地产生意,听说万江楼是河西人,就让他负责这事,这不就回来了。孔连仁那老逼入不得马王爷法眼,马王爷连正眼都懒得瞧他,他吃瘪吃多了,还不得找个外头的巨头当靠山制衡一下马王爷啊?据说要拍的那块地,价值足有近百亿,到时候兴建起来,咱河西最大的商业圈可就不是马王爷的太上广场了,诶,你说x港那位大哥,没听说过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古话啊?何况马王爷哪里是地头蛇,那可是一代蛟龙,入海能翻江倒海,上天能腾云驾雾的人物,能让这种人在自己地盘抢了生意?要我说,这件事要是闹起来,咱河西估计要一阵腥风血。”
魏胖子咋舌道:“这种事和咱没啥关系,你小子也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不过万江楼这小子也算衣锦还乡,当时丧家犬一样跑了,如今满面风光回故里,估计现在他的级别不得和马王爷手下的十一位话事人平起平坐?”
黄城道:“地位估摸着虽比不上马王爷手下的十一位话事人,但也相差无几,x港那位只手遮天的老大估计对万江楼这小子器重得很,不然也不会将上百亿的地皮生意说交给他就交给他了。”话语中尽是欣羡之意。
魏胖子忽嘿嘿笑道:“既然这万江楼今非昔比,孔修这孙子又黏上这尊大佛,咱还和他斗个鸟啊?不如咱一中抗鼎的旗让罗战和孔修他俩争去算了。”
“胖子,你丫不会就这么怂了吧!”黄城大眼一睁,撇了撇嘴,叫道:“咱这面可栽不起啊,以后还咱抬头做人啊。”
魏胖子道:“那还能咋办?万江楼那小子现在江湖地位和马王爷手下的十一位话事人等同,我们是啥?几个小屁学生,和他们斗?你脑子没进水吧?残狗怎么残的你忘啦?孔修那孙子说要单挑决出咱一中的抗鼎,他有万江楼,高三有罗战,咱们有谁?就咱们兄弟那两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抄家伙打群架还行,单打独斗咱们兄弟这些人谁是万江楼和罗战的对手?这事要我说,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