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小女孩,知道不?”商晓静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红红的小脸唰一下变得寡白。
看见有效果,林夕赶紧趁热打铁:“所以啊,哥今天不能带你去黑沙岭,带你去就是害你知道不?”
“那你带我去偷桃。”商晓静眼里有恐惧,有犹豫,有不甘,但执拗依然。
“啊?那果园可是你家的,哪有自己偷自己家的啊!丫头听话,等哥偷回来桃子给你吃。”林夕都想骂娘了,这孩子,怎么就说不通呢。
“切!我就喜欢跟林夕哥偷,谁还能管得着不成?谁规定了自己不能偷自己?而且桃子还没熟呢,再说了,我家里有从州城买回来的大桃,谁稀罕啊。”商晓静眼里满满的不屑,睫毛上的泪珠早不知道去了哪里,跟变戏法似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活脱脱一个小大人。
“你吃过没熟的桃子?你吃过偷来的桃子?没有吧?没有就对了,乖乖滴等哥给你把没熟的桃子偷回来,保证你吃了后一辈子忘不了。”林夕笑眯眯地看着商晓静,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那拉钩!”
搞定!和大蛋猫蹄对视一眼,三人都是一脸的奸计得逞。然后一人从旁边的秸秆垛里抽了一根,左手握住一头骑在裆下,右手在屁股后面扇个不停,口里“驾c驾”地喊着,策“马”直奔黑沙岭,瞬息间就把村口的商晓静甩成了一个小黑点。
黑沙岭位于州城西北,十里古道,蜿蜒其上,坎坷不平,自古以来就崎岖难行,是古州通往外界的重要通道,人行其上,如登临天路。古道两边树林阴翳,郁郁葱葱。幽静深远,罕有人迹。更兼岭上盘踞一伙山匪,虽然兔子不吃窝边草,很少骚扰附近村邻,但三小侠胆子再大也不敢深入,一身汗水冲到岭下古道边的文献名邦牌楼前便勒“马”止步。
只见一座汉白玉为材的四柱三门式牌坊跨道而立,正中间刻有“文献名邦”四个大字,两边立柱上一幅楹联:“科名焜耀无双地,冠盖衡繁第一州”。
“来,留个记号。”三人盯着牌楼看了一会,只觉得大气磅礴,隐隐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气势扑面而至,压得三人喘不过气来。林夕吹了口气,一边往下腾裤子一边招呼。
猫蹄一贯的惜字如金:“没尿”。
大蛋依然的胆小如鼠:“不敢”,完了又赶紧补了一句:“俺将来是要考取功名的,俺娘不让俺对文献名邦坊不敬。”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文献名邦坊中间的立柱下早已湿了一片。林夕抖了几抖打了个哆嗦,然后三人也不多言,一人选了一棵树身笔直的小树,二话不说直接从根部折断,去枝去皮,斩头去尾,顷刻间人手一枪。
“老大,我们不是去偷桃子么?带枪干什么?”大蛋一边比划手里的“银枪”,一边犯迷糊。猫蹄也盯着林夕看过来。
“你是男人不是?男人就得玩枪。”林夕看都不看大蛋,“桃子没熟,果园多半没人看,但果园里有狗。狗跑出来是你用手打啊还是你用嘴咬?以后这么弱智的问题就别问哥了,显得哥的智商跟你似的”,说着手臂一抖,一个漂亮的野马分鬃扫得树枝乱摇,落叶缤纷。
“那也是打狗棒啊,跟枪有什么关系”大蛋嘀咕了一句,猫蹄嘿嘿直乐。
“枪棒c枪棒,枪就是棒,但棒不是枪!就你这智商,将来也别考取什么功名了,不然的话我估计功名会烤了你。走着,目标——果园。”
三人又是一阵风,翻山越岭,跳田跨地,汗流浃背地来到村西的松树山下,钻进了一块玉米地。
外面的山沟里,就是连绵一片的商家果园。抬眼望去,桃树c苹果树c梨树c杏树一棵挨一棵,连天接地,一眼望不到头。果园中间有间石头房,果实成熟时有护园人住在里面。现在果子离熟还早得很,四周静悄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