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旦麴义被抓,断无活着回来的可能,再说麴义在军中威信极高,要是此事处理不当,对冀州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主公,这事千万不能草率啊!要好好的调查一番才行啊!”沮授劝道,韩馥一摆手道:“这几日的流言你不是不知道,就因为我相信他,才暗中调查的,结果却发现他暗中联系的竟然是袁绍,哼,要不是如此,某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说完见沮授还要再劝,便怒声道:“公与,某信任你,才将此大事交托与你,你何故推脱,难道就因为你与麴义交好?还是因为你也有份参与其中?”这句话可是诛心之言,吓得沮授不敢说什么,赶紧躬身道:“属下领命!”韩馥见沮授领命,这才将腰中悬挂的宝剑,取了下来,递给沮授,杀意十足的说道:“公与,如今整个信都某只信你一人,希望你不要让某失望!”沮授感觉到韩馥心中的那份失望,他心中微微一叹,说道:“主公请放心,沮授一定把麴义给主公带回来!”
韩馥一听,摇头道:“某要的是他的人头,而不是带回他的人!”沮授一听,大惊道:“主公难道不审问了吗?”韩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公与啊,这件事无论是真是假,他麴义都不能留了,难道公与想不明白?”沮授当然明白,麴义此人性格暴戾,一旦是因为此事将其颜面尽失的话,他肯定会造反,而信都城中不少都是麴义的旧部,再加上麴义此人在军中颇得军心,到时候这信都可就是地狱一般了,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属下遵命!”说完便向韩馥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等沮授退出了书房,背后一阵凉意让他惊醒过来,内衣全部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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