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导致这块的缺口一直在加大。
同时,她心中还有另一个疑惑,面前坐着的董事长巫胜,是前任明巅的cf一,他有多年财务经验,怎么会不知道现金流的重要性?目前市面上几家号称只要客户不要利润的创业公司,报表上的利润很难看,但是现金流的增长速度惊人,这样的公司在融资市场上是很受欢迎的,而明巅目前的现金流难以让市场看到快速成长的可能性,融资难实在是情理之中。
要论对明巅的了解,曲径更甚于巫胜,她之前在明巅工作了多年,但是因为也离开了多年,回来的时间不长,现在所在的又是数终而非明巅,所以她并没有过多地把自己的疑惑和判断提出来,只是默默地思考和消化。
看到巫胜的反应,曲径就不再开口了,她不清楚巫胜今天的目的,不好多言。
“现金流不足,除了现在新市场拓展的投入之外,大头还是在旧有的人员成本之上,这两个大约是什么个比例有分析过么?”巫胜开口问。
突然来的这一个问题把曲径给问倒了,她没有从这个角度来分析过,“这个我可以马上让他们算一下。我们之前主要是分实施成本c市场成本c管理成本等角度来看,倒不专门区分新旧市场。”曲径边回答边在脑海中快速地盘算起来,思考着巫胜要这个数据可能是出于哪些考虑。
“这个不急,我只是想看看哪些地方成本能不能再降点,哦,对了,之前提过的现有人员转移到外包公司的这个操作进行得怎么样了,是否能节约一些成本?”巫胜又问道。
“能够直接转移的非常的少,大部分员工要求如果直接转移,就要给离职补偿金,但是如果支付了这笔钱,员工进入外包公司后立马就离职,那公司也没有办法约束,这样看来风险太大,所以这个方案就没有推进,目前是要求替换离职的员工的招聘,全部要求进入外包公司,但是执行起来也不是太顺利。”讲到这个事情,曲径觉得很头疼,这么明显的不具备操作可行性降成本的点子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提出来,他们还要想各种理由来说明这个只是执行困难,非并方案有问题,避免一不小心踩到哪个雷。
“这个先放一放吧,不是目前的工作重点,你到时候和大家说一下,这块不急着推进。”巫胜抬手把水喝光,“新旧市场的成本比例出来后告诉我吧,我先走了。”
把巫胜送出门后,曲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这突然来访,也没谈什么具体内容,就要了个无关痛痒的数据,这是要干啥呢?
回到自己办公室后,巫胜给储佳打了个电话,“储总啊,刚才禹总找我,说sh的融资没谈下来,所以后续现金流等会比较紧张,要我们看看成本能不能再控制下,我和曲径聊了聊,新市场的投入可能暂时不好降,只能先着手旧市场了,我们的人员要加快向外转移啊”
放下电话,巫胜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他略侧着身,一手向后靠在椅背上,一手撑在桌上,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着。
过了一会,他慢慢站起来,轮着双臂活动了下双肩,然后背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度了几圈,又走到桌前拿起电话。
“汤白,我是巫胜。”电话那头声音嘈杂,汤白先是喂了一声,语速一下就快了起来,“你好!我正在路上很吵,等一下我马上找个安静的地方给你打回去!”
挂了电话,巫胜又背着双手慢慢地在屋里度步,没一小会,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巫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电话那头的汤白连连道歉,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汤白啊,在哪呢?”巫胜不紧不慢地问到。
“在广州,刚见完客户,正在路上呢。”
“哦,gd的客户啊,这是我们的重点客户啊,今年的指标他们是主力军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