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这个证人,李富翎给了单生照五百两金子。
两个女妓ti g一ng口供说,江君郎和何鱼因为嫉妒李贵福的家世,觊觎李贵福的财物,三番五次故意挑衅李贵福,在海盗来袭那晚,两人将李贵福和郑涌故意引诱了出去,夺财害命。无疑,这是两个女妓根据李富翎的要求ti g一ng的假口供,但真亦假时假亦真,有李家和李长平亲自出面,即便是假口供也能变成真的。这两个女妓,李富翎每人给了一百两金子。
钱蟹则ti g一ng口供说,当晚何鱼正跟一个武修海盗在草丛里打斗,他看到江君郎跑了过去,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个武修海盗死在了草丛里,李贵福和郑涌也死在了草丛里,另外,钱蟹还说很多小渔村的村民都认为是江君郎和何鱼联手杀死了李贵福和郑涌。
虽然这话属实,但当钱蟹如此说出来,性质就不同了,本来的性质是,李贵福和郑涌自己要作恶却活该被杀,现在则变成了江君郎和何鱼合谋杀害两人了。为了让钱蟹来做这个证人,李富翎也给了钱蟹一百两金子。
不过李富翎暂时可没打算放走两个女妓和钱蟹,还会继续将三人私自关押一段时间,李富翎打算,等此次事了,江君郎和何鱼被砍头了,再根据三人的表现决定三人的命运,如果三人表现好的话,李富翎会放过三人,如果表现不好,李富翎不介意杀了三人。
见完了人证,问好了口供,巩喜先故意安慰了一番李长平:“李员外,对于令孙的被害,我感到遗憾,也请节哀顺变。”话锋一转,巩喜道:“我俩也算老朋友了,实话实说,如果此次遇害的人是两个普通平民,那么我们官府就不会去抓捕凶手加以惩处了,毕竟此次的凶手是两名武修,而且小渔村那地方民风强悍啊。”
李长平点了点头,知道巩喜此话属实,在这个武者盛行的乱世,shā rén死人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就拿临海城而言,几乎每天都会有人被杀,有时因为武林争斗,甚至会一次性被杀数十甚至数百人,如果官府对每一件命案都加以追究是不可能的,何况一些命案,即便是官府也会感到很棘手。
点头的同时,李长平心里泛起嘀咕:“这个笑面虎,又想趁机敲诈我一笔了。”李长平的生活阅历可谓丰富,加上对巩喜的为人比较了解,立刻便看出来,巩喜此时说出这番话,必定是意有所指,是想趁机敲诈他的银子,李长平可是知道,虽然巩喜此人做事很谨慎,却也是个实打实的贪官,不仅会收贿,当巩喜觉得可以索贿的时候,他也主动索取。
果然,巩喜接着道:“想在小渔村抓捕两个武修,官府必须得劳师动众才行啊,而且李员外你也知道,小渔村那地方海盗猖獗,如果我们官府抓走了他们的两个武修并且砍了头,那小渔村可就少了两个武修,我们官府以后就势必会投入不少人力物力在小渔村用来抵抗海盗了。”
李长平暗骂巩喜无耻,他不否认此次官府去小渔村抓江君郎和何鱼需要派出大批官兵,不过要说以后官府会投入不少人力物力在小渔村用来抵抗海盗,李长平坚决不信,他知道,对临海城而言,小渔村这个下辖的村庄一直就像是炮灰,平日不管不问,等到海盗来袭时才会派出官兵,往往还故意拖延,因为宁愿让小渔村村民拼命跟海盗对抗,也不愿让海盗杀伤了官兵。
既然巩喜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李长平也该有些觉悟心知肚明了,于是道:“既然此次官府是抓捕谋杀我孙子的凶手,老夫自当尽一份绵薄之力,这样吧,只要此次官府将两名凶手捉拿归案,速速审判惩处,老夫愿出三千两金子。”
巩喜内心一喜,表面却故作惭愧貌:“唉,李员外您可是此次被害人的家属,岂有让被害人家属出资的道理。”
李长平再次在心里暗骂巩喜无耻,表面道:“临海城有此等邪恶的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