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四藏一番豪壮话语,喝完酒,闭着眼,感受着这劣酒带来的不凡滋味,宏图霸业谁敢听?豪壮话语,这让他十分满足,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就很难知道这些感受,男儿何不带吴钩这个道理,是当年爷爷在战场上常说的一句话,如今到了这个大唐,这韵味平白少了几分。
天下第一楼中,长安三杰在低声交谈着,三人狼狈为奸,对于长安之事了如指掌,此刻,对于这个和尚不似和尚的人,却是不知道丝毫东西。
但是在刚才那番话语入耳,三人心中也是莫名一震,三人好像是亲眼看见了父辈口中,几十年前的自在王一般,那番惊天壮语,至今犹传,“吾独上洛阳,岂知洛阳无人,叹不止,多年后再临,只道是洛阳变,天地亘古不变,我柳如是与世长存。”
妩媚女子自叶无凌话语后再无话语出口,只是目光看着台下众人,不曾再任何人身上停留几分,唐四藏也在内。
水涨船高怕是就是这个道理,长安城内这些个王侯将相之家,那家个丫鬟下人不是骄横的很,更何况这自命清高的天下第一楼中长安四绝。
唐四藏对此并不惊奇,这些个青楼女子,特别是这些个人尽皆知的女子,哪一个身上不带一点有用的东西,就和那些个shā sh一u刺客一般,shā rén于无形。
唐四藏看着这些个文人学子秀才,心中更加坚信了对于这学子皆蝼蚁的看法。
虽然未亲眼目睹这些个文人平日里做的事,却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个文人正如叶无凌口中那般半吊子,也如那书中一般,宁信公鸡下蛋,不信文人言语。
这些个纨绔,倒是十分得寸进尺。
唐四藏未曾开口,倒是他们认为是怂了,话语更加是刺耳。
没有急着开口,只是笑看着三人如小丑一般,独自演奏,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和苏烟见一面,就如此?真是色迷心窍,只怕是忘了李承乾和那独战千余御林军而立于不败之地的小跟班,可惜花魁苏烟太美,皇上圣旨太美,让他们忘了李承乾当日话语。
这花魁苏烟倒好,自打上台开始,便是不说片语,从这时不时扫一扫这台下众人,到根本不看众人,眼中清高之意,却无一人发现。
靠在椅子上的叶无凌仍旧是想着那妩媚女子。
也不惊,叶无凌当了无赖小混混十八年,如今有了际遇,露出些什么好笑反应也不奇怪。
“还请公子开口吧!”
“公子开口吧,莫要让我等独等你一人。”
“对,莫要浪费我等时间。”
没等唐四藏说话,叶无凌忽然蹦起,如傻子般大笑几声,惹的众人侧目,鄙笑道:
“尔等杂碎,焉敢与我唐兄相提并论。”
唐四藏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白玉佩,目光无异样,如此半响,才是微微抬头,轻声道: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李靖将军刚刚出征东突厥不久,如今战火正猛,刘毅起身大声赞道:“好,好一个,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妩媚女子感触颇深,沉默不语。
刘毅心中颤抖,也不在说话,静静感受着这诗韵味。一时间竟然是将唐四藏看做知己相待。
唐四藏轻轻一笑,看向刘毅,轻声道:“我们那里有一个故事,
它是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被传为千古佳话。音乐才子俞伯牙喜欢弹一曲《高山流水》,却没有人能够听懂,他在高山上抚琴,曲高而和寡。终于有一天,有一个砍柴的樵夫经过,听懂了他的《高山流水》。不管伯牙如何弹奏,子期都能准确都能准确地道出伯牙因得知音而大喜,道:相识满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