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
“说你个头。”
“你!!”
“你看你,衣服华贵,却是劳累,店里小二,店外却是骡子,指着鼻子骂你这玩意儿,在看你,小小个,力气小,瞅啥瞅,打架咋滴。”
“哼!”
最后,小二是怒哼一声,然后便是以沉默代替话语。
这叶无凌di piliu áng,你能比的过他,他出了名不要脸。
就拿那三里街来说,这地方可是县衙。
虽然这长安城是天子脚下,但是如此大的地方,皇上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过问,所以在长安城安置了许多县衙。
这城门到那县衙,刚好三里,所以便是称之为三里街。
天下第一楼是在三里外,但是他叶无凌也有人脸去那里。
一副乞丐打扮,身上臭哄哄的,别说去天下第一楼了,就是你去那家那户也会被赶出来不是。
这三里街内的商户门店是深受其害,除了是万不得已的时候,谁愿意搭理这叶无凌。
就这痞子无赖样,别说还怪机灵,你啥事说不过他,但是他还句句在理,去三里街吧,也讨不了好,指不定还掏腰包一番,掏给这叶无凌。
这样一来,他便是有了钱财,又可以过两天,这钱用完了,又去找茬,以此类推。
这许多店铺小的,可经不起他这么折腾,所以啊,索性是当乌龟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这样一来,叶无凌也显得无聊了,然后就是跟这天机铺干了起来,天机铺庙大,还怕这小痞子不成。
后来,叶无凌也感觉到了,这么弄不行,这天机铺号称长安城内前三当铺,不知道敲诈了多少肥羊。
然后,就是来捣乱,什么都不要,就是捣乱。
这天机铺如此肥,唐四藏也观察到许多。
这天机铺开在城门口,那些外地人来了,如果要当东西第一家不就是这里吗。
经过叶无凌这么一搅和,唐四藏也一直没有开口言语,顿时是急了这假张飞。
心中以为是唐四藏有了什么退意,急忙是赔上笑脸:
“这位大人,你看这样成不成?我们小店就破费一番,七十两收了你这玩意。你意下如何?”
不等唐四藏开口反驳,叶无凌就是如那炸了毛的猴子一样,嘴里竹签一甩,指着假张飞,破口大骂:
“你个刘大金牙,真是不枉背地里被人叫做黑心刘,你敲诈了这么多人,良心不痛吗?不怕天谴吗?”
假张飞的思想和叶无凌是根没有在一条线上,所以自动忽略了叶无凌这番话,直是朝着叶无凌呸了一声,然后朝着唐四藏,继续赔上笑脸,讨好话语滚滚而来,铁定是吃了这唐四藏了:
“大人,你看,我这小店就这样说,你也知道,我上有老母亲,下有妻儿,可不敢吃亏生意,不然我可怎么养活我那一家老小。”
“咚!”
忽然,唐四藏手中九环锡杖一震地,顿时一声响,震的几人衣服都是有些被风吹起的模样。
看着假张飞,唐四藏不耐烦开口:
“好了,黑炭脸,一百两,收就收,不收我这锡杖打下来,可不知道会怎么样,记住碎银一百两。”
“咕咚!”
被这么一震,假张飞顿时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咽了咽口水,在看向唐四藏,已经没有先前那副宰肥羊的模样,取而代之的畏惧。
轻声一笑,这好言好语不来,非的和尚我这一锡杖才震的住。
再说唐四藏手中这玩意一百两也不算是吃他,若是换到一些小铺子里面,还不是得十俩,多吃他十两就算是买个教训。
“好,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