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汪汪地叫起来。土匪们说:“快点,狗都叫了,快把她抬到屋里床上去!”晴瑶不住地叫着c骂着,挣扎着,土匪们根本不在乎,嬉笑着说:“老貂蝉,叫吧,骂吧,这样才显得年轻c够劲!”晴瑶被抬到床上,一个较年轻的土匪说:“这个主意是我先出的,应该我先来!你们俩一个帮忙按住手,一个按住脚,我完事了你们就来!”说着就去撕晴瑶的衣服,还毫无廉耻地说:“嘿,还可以,够他娘的新鲜!你们用力按好哟!”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裤子。这时狗叫声越来越大,突然还响起了铜锣声!按手按脚的两个土匪突然一惊紧张地说:“不好啦,有人来了,我们快走!”说完拔开腿就往外跑。脱了裤子的土匪嚷着说:“你们两个这么怕死,老子非要搞一盘才走!”边说边往晴瑶身上扑。没有人按手按脚了,晴瑶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全力推开扑来的土匪;她哪是土匪的对手,可晴瑶猛然抓住他的一个手指头,狠狠地咬下去;疼得土匪爹呀娘的叫,这时狗吠声越来越大,好几面铜锣响起来了。强盗害怕了拼命撕开晴瑶的嘴巴,惊慌地立刻爬起来说:“老娘们,便宜你这一回,下次老子不搞死你才怪!”说完立即就往外逃;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狗日的,我的裤腰带哪里去了?”晴瑶顺手抓起身旁一盏桐油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朝他砸去;疼得这个王八羔子哎哟哎哟地乱叫,提起裤子就往外跑。
提裤子的土匪在地上找到一根草绳,胡乱将裤子捆好,急忙向前面两个土匪追去。待追上去的时候,一个土匪对他说:“你这狗日的,做那种骚事连狗命都不要啦!”另一个也跟着挖苦说:“人家心甘情愿啊,死也要做个骚死鬼!”
“两位大哥,你们自己不是也想吗?只不过我做在前头而已!”
“是呀,你做在前头呀!可你做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做,这能是一回事吗?”
“我也是只做了个架势,我也没有真正地做呀!”
“你可是自己说的:老子非要搞一盘才走。我们走了,谁知道你有没有真正地做呀?!”
“两位大哥,我对天发誓:要是我搞了,我是狗爹做的!我不但没做,手指还被那老娘们狠狠咬了一口,差点没咬断!背上还被那个破灯盏砸伤了,不信你们看看!两位老兄,两位大叔,你们回去以后不会跟大王说吧!”
“谁要看你的脏手指头脏背呀?你自己既然敢做,又何必怕人家说!”
“两位老兄,两位大叔,求你们回去千万千万不要跟大王说!老大看上的女人我想他会把我那个东西割掉的!”
“割掉好呀,狠狠地阉了,免得像个郎猪似地见了母猪就发情!”
“两位老兄,两位大叔,行行好吧!我这回抢的东西都归你们,还不行吗!”
“讲假话骗老子们?”
“真的!绝不讲假话!”
“要来真的?”
“真的,来真的!”
“我问你,你这回抢到什么东西?”
“几段布,几件衣服,两床被面。”
“还有呢?”
“没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我看见你将几个银元偷偷塞进裤兜里了,我没有告老大就算对得起你了,当着我们的面你还敢赖!”走在前面的一个土匪说。
“不敢,不敢赖!”小土匪说。
“那你共拿了几个银元?”
“八个。我回去将布c衣服和被面都给你们,银元一人四个,好吗?”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