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创立‘梯云纵’,轻功都是一等一的好。到时备齐绳索,由少林c武当的高手携绳踏水而过,我军其他将士便可通过绳索,渡过江去!”
方韬依然不放心:“缅甸人若是猜到咱们的心思,在对岸做好准备,趁我军半渡而击,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李定国道:“此处距两军营寨约有一百五十余里,缅军已经被徐兄弟打得吓破了胆,根本不敢把战线拉得这么长!而且我们不会一下子全部渡江过去,先留下一半兵马,继续跟他们对峙,让他们分身乏术!”
夜色如墨,月黑风高,只有一点点的星光,一队人影摸着黑,从南明军营里悄悄潜出,一路向北而去,他们没有点火把,脚步声也被锡箔江的滔滔水声掩盖住了,对岸的缅军并未发现他们的踪影。这一队只有二十个人,却个个都是以一当百的顶尖高手,莫铁鑫c方韬均在其中,另有四名少林和尚c三名武当道士c三名丐帮弟子,以及其他门派的若干高手,他们随身携带着五条粗麻绳,准备趁夜强渡锡箔江。
一百五十多里地,他们一直走到了次日正午,那道河湾终于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我个子大,我先来吧!”一个名叫谢啸波的武当弟子自告奋勇,他身材瘦长,比起莫铁鑫还要高出半头,由他打头阵,倒是个上佳选择。
莫铁鑫拍拍他肩膀:“谢兄弟,小心行事!”谢啸波点点头,将一条粗麻绳缠在自己腰间,脱下鞋袜,卷了裤腿,寻了个水流最缓的地方,小心翼翼地下了水,虽说缅甸的深秋依然炎热,但河水却已有些凉,谢啸波打了个冷战,顿了一顿,才开始涉水前行。随着他一步步走向江心,河水也慢慢淹没到他的双膝c腰部,直至胸口,谢啸波觉得脚下的沙粒越来越粗c越来越少,偶尔会踩到被水冲刷得湿滑的圆石,不禁打个趔趄,引得岸边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呼”谢啸波距西岸还有两三丈远,愈发湍急的河水已淹到他的锁骨,足底已经触碰不到任何沙粒,他知道已经无法前进,便深吸了一口气,让肺部充盈,同时四肢迅速打水,让身体猛地蹿出了水面,随后,他用尽力气,脚踏河水,使出武当轻功“梯云纵”,有惊无险地扑上了锡箔江西岸!
“好!”东岸的群雄齐齐地发出一声喝彩!谢啸波喘息了一会儿,将腰上的绳索解下,固定在了岸边的一棵大树上,冲着东岸招了招手,方韬和三名丐帮弟子,又各自带了一捆绳索,顺着谢啸波搭建好的“绳桥”,快速地越过了锡箔江,搭好了另外四条“绳桥”,待到午时过去,二十个好汉全都成功渡过了锡箔江!
莫铁鑫道:“我们都已成功过江,兄弟,可以给大军传信了!”
方韬从怀中掏出一只信鸽来,将其放飞,信鸽振翅高飞,半个多时辰便飞越了一百五十里的距离,回到了锡箔江东岸的南明军大营之中,李定国当即下令——今晚全军饱食,到二更时分,由李嗣兴率一半军马守卫大营,其余人马由他带领,趁夜疾行,赶往预定地点,强渡锡箔江,攻取缅军营寨!
李嗣兴道:“父王,您不可冒险,这强渡锡箔江之事,由儿臣去吧!”
李定国摇头道:“兴儿,为父并非不放心你,只是兹事体大,我必须亲往!兴儿,这守营之事亦是极为重要,我差徐援将军助你,切不可轻忽!”
李嗣兴道:“儿臣明白了,父王万事小心,儿臣恭祝父王凯旋!”
第二日晚间,缅军主帅哥刚吃饱了饭,派了几个缅兵到西岸边窥探对岸的南明军大营,不久,缅兵回报:“禀大帅,明军营中毫无异常,看样子还在想渡江之法。”哥刚端着酒杯,笑道:“嘿嘿,他们粮草不济,根本没时间伐木造船!而且就算他们造出船来,中国兵法有云‘半渡而击之’,我也让他们葬身在这锡箔江底!”
然而他话音未落,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