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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料到一个男子居然也可以跳得这么好!

    “是他”祖澧帆终于看清了跳舞男子的脸,正是白天时惊艳了她的那个俊美青年!祖澧帆不禁呆了,那种心头鹿撞的感觉愈加强烈,她抚着胸口,感觉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茳瑜也赶上来,见祖澧帆神情,诧异道:“xiǎ一 jiě,你”祖澧帆挥手示意茳瑜不要做声,只是静静地看着c听着,直到一曲终了,祖澧帆依然觉得耳畔有余音环绕,那帮回疆人纷纷鼓掌,叫道:“真不愧是达吾里江,怪不得有那么多姑娘倾心于你啊!”

    “达吾里江c达吾里江”祖澧帆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已经悄然镌刻进了她的心。爱情或许是世界上最独特的情愫,亲情与血缘有关,友情则因密切的交往而生,唯有爱情,往往是一瞬间内心的触动也许祖澧帆自己都未想到——就是这一刻,她已爱上了眼前这个初见的回疆青年;而达吾里江,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一丝异样,他扭过头来,恰好和祖澧帆四目相对,隐约的火光像是一位高明的西洋画师,只给祖澧帆的美丽脸颊涂上了最醒目的色彩,却将其他的人高明地隐藏在了一片柔和的黑暗之中,只有漫天飘零的雪,晶莹地散发着银光,使得祖澧帆显得愈发地圣洁

    数日后,祖泽远因战功卓著,已被顺治敕封为湖广总督,即刻前往武昌上任,而回疆行商的驼队,也即将踏上西归的路途。

    在一处雅致幽深的小院中,祖澧帆和达吾里江第一次真正地相见了——当祖澧帆由棠蕊牵着,来到小院中心的池塘边时,她惊喜地发现,达吾里江就坐在池边的一方青石上,盯着水中的锦鲤出神,王璠正立在他身后,早已听到了祖澧帆和棠蕊的脚步声,便对达吾里江道:“小达,她来了!”

    达吾里江猛然抬起头来,脚下一滑,险些跌入塘中,王璠抿嘴一笑,快步走到祖澧帆面前:“机会可是给你了,好好把握住啊!蕊格格,咱们暂且回避吧!”

    棠蕊和王璠并肩离开,棠蕊道:“幸得你与那些回疆行商熟识,否则咱们的祖xiǎ一 jiě可有相思可犯了!”王璠道:“何止祖xiǎ一 jiě,昨晚我见到达吾里江时,那小子也是魂不守舍的,看来也是陷得够深。这俩孩子,明明两情相悦,却都不敢表白心迹,还得让我们从中撮合。”棠蕊嗤笑道:“嘁,你还说别人是孩子,就跟你已经垂垂老矣似的!”

    棠蕊c王璠嬉笑着走远,小池边,只留下祖澧帆和达吾里江二人。

    达吾里江痴痴看着祖澧帆,冷不丁从嘴里说出一串让祖澧帆压根听不懂的话,祖澧帆低垂着头,手指轻捻着衣襟:“你你说的是什么呀?”达吾里江看上去很尴尬:“嗯是哈萨克语,你很漂亮的意思。”

    祖澧帆脸颊泛红,不胜娇羞,达吾里江也觉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别的什么,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在两个年轻人中间产生,并慢慢地加强。

    “达吾里江,你能唱首歌给我听吗?”还是祖澧帆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天籁般的歌声响起,浓郁的天山风情回荡在小池之上,北风微冷,泛起涟漪,歌声之中,两只手慢慢地牵在了一起

    “这便是我与澧帆分别时,她赠予我的信物。”达吾里江从怀中小心地取出一方丝质手帕,手帕的一角有两朵绣球花,正在努力地盛开。方韬端详一阵,叹道:“你和那位祖xiǎ一 jiě果然都是痴qg rén。”脑中却突然想到:“翎儿好像从没送过我什么东西呢”

    达吾里江道:“方少侠,我的故事讲完了,多谢你有耐心听下去。至于明日,你若是有难处,就不用帮我了。我”方韬抬手止住达吾里江话头:“我已辜负过一对苦命人,你的事,我一定要帮!想当初鳌拜府邸也困不住我,那区区沈员外的宅子,又能奈我何?你且宽心,今夜定要养足精神,明晚待我将祖姑娘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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