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剑法的光明正大,反倒透着诡异和毒辣,想必是某个出身武当派的心邪之徒”
莫铁鑫没有再讲下去,方阿牛此刻却已是面无血色,身体颤抖,史念翎和莫铁鑫所怀疑的到底是谁,他已经心知肚明,但他实在不愿相信这残忍狠辣的蒙面人便是那位曾在衡山之巅救他性命,对他悉心指点,还赠他惊世利刃的老人!
就在这时,黄旸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那怪人:“文玉章的左臂呢?”
怪人伸了个懒腰,伸手从衣襟里掏出一条血肉淋漓的胳膊:“诺,在我这儿呢!”
那条胳膊已是皮溃肉烂,上面竟布满了深深的咬痕,史念翎只看了一眼,便“哇”地一声呕吐起来,方阿牛和黄旸也是恶心地直皱眉头,莫铁鑫上前一步,怒瞪着那怪人:“你到底是何方邪徒?居然生吃人肉?!”
怪人大笑道:“你们这帮孤陋寡闻之辈,何曾知道人肉的妙处?本草纲目记载,人肉可预治瘵疾,乃是一味药材!杀活人取其肉是违法恶行,当偿其命,可我吃的是已死之人的肉,又何罪之有?”
莫铁鑫道:“饶你花言巧语,我只是不信!说,你到底是谁?”
怪人收起残臂,笑道:“鄙人姓单,至于名号,连我自己也忘却了!倒是有些愚昧乡民,当我悬壶济世c治病救人,称我为‘单神医’,嘿嘿,我只不过是忌讳有人患病罢了,所以就自取一号,为‘忌患’,神医二字,却是断断不敢当的!”
莫铁鑫惊异地瞪大眼睛:“什么?你就是忌患先生?”
怪人道:“不过,在下正是单忌患,如假包换,绝不欺瞒!”
莫铁鑫欣喜若狂,急忙一躬到底:“莫某有眼无珠,不识忌患先生真面,还望海涵!”单忌患急忙搀住莫铁鑫,道:“莫帮主乃是闻名天下的大英雄c大豪杰,我只是个粗通岐黄之术的无名之辈,当不起如此大礼。”
莫铁鑫道:“忌患先生何必过谦呢?这些年您走南闯北,治好多少百姓?如此无量功德,如何能是无名之辈?今日忌患先生到此,我想,治愈方兄弟的顽疾定是有望了!”
方阿牛听了莫c单二人对话,有些一头雾水,便问黄旸道:“黄坛主,这位忌患先生很有名吗?”黄旸答道:“是的,这位忌患先生的确很有名,不过据说他天生患有奇疾,受不得南方的湿热气候,所以都在气候干燥的北方hu一 d一ng,因此名气也就限于黄河以北之范围。史女侠您久居长江以南,不知道他也是正常。”
顿了一顿,黄旸又道:“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忌患先生为了治好自己的奇疾,饱览天下医书,结果自身的奇疾未能医好,却习得一身精妙的岐黄之术。他生性淡泊名利,不爱荣华富贵,若遇到身患重病之人,定要将其医好,而且绝不主动索取费用,更不讨价还价,病人愿给多少,他便接受多少,便是不给,他也无话,便是赠予百金,他也笑纳。因此亦有人称他为‘怪医’。”
史念翎道:“听黄坛主之言,这位忌患先生也称得上是一大奇人。对了,他既精通医术,我们何不请他为阿牛医治七龙断魂散之毒?”
黄旸笑道:“莫帮主正有此意,方兄弟的毒,若蒙忌患先生出手,想必有七成治愈可能。”
果然,莫铁鑫和单忌患寒暄了一阵,道:“忌患先生既莅临敝处,莫某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忌患先生应承。”单忌患道:“岂敢,岂敢!莫帮主有何要求,但说无妨。只要单某力所能及,必不负莫帮主之重托!”
莫铁鑫将单忌患引到方阿牛面前,单忌患只看了方阿牛一眼,便皱紧了眉头,默念道:“棘手,棘手!敢问方少侠子时是否遭受过寒毒噬骨之苦?”在场众人俱吃了一惊,他们虽知单忌患医术高明,但也未料到竟高到如此地步,只不过看了看方阿牛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