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生前炼制成功的新式迷烟,你早就让这两个小娘们宰啦!可惜啊,师父死得惨哪!”
那个施放迷烟的蟊贼挥了挥手:“好了,别他娘地东拉西扯了!师父的仇,咱们俩可没那个本事报。那个什么‘天罡北斗剑’,师父那么高的武功,在他手下都走不过一招,咱们俩还不是白白送死!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抓紧时间跟这两个小娘们乐呵乐呵!”说完,他将贺飏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这个我要了,那个个子小的的先归你!”
一边说着,他一边粗暴地撕开贺飏的上衣,昏黄的灯烛下,贺飏昏睡着,面色妖冶般的绯红,雪白如凝脂的浑圆肩头裸露在外,锁骨的曲线十分优美,碎裂的上衣遮掩下,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显得极为诱人,采花蟊贼喘着粗气,吞咽着口水,将他罪恶的双手探向贺飏挺立的双峰!然而,刚刚伸到一半,他的手便停住不动了!
另外一个蟊贼正笨手笨脚地解着史念翎的衣扣——他倒是没有像他的同道那样粗鲁无礼——不过毕竟是夏天,那一层薄薄的衣衫也抵挡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史念翎的衣扣被全部解开,露出贴身的肚兜,蟊贼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正要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几滴温热的液体猛地飞射过来,溅到了他的手背上。
“大哥,你干什么?”蟊贼不满地叫道,转头望向液体飞来的方向,却一下子呆住了——床铺上,昏迷的少女仍未醒来,他的大哥跨坐在少女身上,双手探向少女挺翘的胸脯,却又一动不动,保持着一种怪异的僵硬姿势,而他的肩上——空空如也!
“大大哥”
“你的大哥就像你的师父一样,已经死了!”只听得“砰”的一声,一个还蒙着黑布的脑袋被掷到了那蟊贼面前,一滩污血很快在地板上蔓延开来,把那蟊贼吓得战战兢兢c魂飞魄散,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立在窗前,一双猛虎般犀利的眼睛带着轻蔑的意味,紧盯着那个蟊贼。
屋内的尿骚味,似乎更浓了
东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晨起的鸟儿发出婉转的啼叫,几缕淡淡的晨光透过树梢密匝的枝叶,在林地里铺满斑驳的光影。一个小小的火堆,在一处空地上“哔哔啵啵”地燃烧着,一根削尖的木枝,穿着几片切得很薄的馍片,在火焰上被烤成阳光般的金黄,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香气。
“好香啊!”还在睡梦中的史念翎发出一阵好听的呢喃,正在火堆旁烤馍片的少女和少年听在耳中,相视一笑。
“阿牛,要不要叫醒她?”贺飏捏起一块烤好的馍片,塞进嘴里细细地咀嚼着。
方阿牛看了看史念翎,说:“算了,她中的迷烟比较多,还是多睡一会儿的好。”
“说起那迷烟,真是好生厉害,我和师姐明明已经服了解药,却还敌不过它!”贺飏心有余悸地说道,“阿牛,你刚才说那迷烟是两个采花蟊贼的师父发明的,他是谁啊?”
方阿牛道:“还会有谁,自然是钱望嵩呗!他虽然独来独往,但总归还是有几个铁心的追随者,前些天我诛杀钱望嵩时,发现他的左臂上有个很小的玫瑰刺青,一个男人文这种图案实在是怪异,而那两个采花蟊贼也有着同样的刺青,所以我想他俩跟钱望嵩关系匪浅,钱望嵩师出海蛇帮,用毒如神,研制这种迷烟,自然是小菜一碟。”
贺飏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那两个混蛋臂上确实有图案。只是当时灯光昏暗,我看不清那是什么,原来是玫瑰。阿牛,真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手,我和师姐的清白可就”
方阿牛的脸微红了一下——不过他本来肤色就黑,脸红也看不出来——他杀掉钱望嵩后,本来是要赶回黄庭观,却在中途遇到了一名驿吏,从其手中截获了衡阳官府的一份公告,得知清廷已遣出数路人马,开始清洗各大武林门派,他来不及回黄庭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