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当当的好汉,可他品行甚是不端,贪财好色c嗜酒如命,一身好武艺不仅没有用于正途,反而用来行邪作恶,他也因此被海蛇帮逐出门派。可他不仅不改过自新,反而变本加厉,在江南一带为非作歹,祸害了很多黄花闺女的清白,海蛇帮想要清理门户,为武林除害,可派出多人,竟无一是他对手,只因他是个用毒高手,很多人只一个照面便着了道,连动手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就在数天前,钱望嵩的尸体被人在武当山北郊发现,周围并无多少打斗痕迹,只有咽喉处有一处贯穿的剑伤,很明显,钱望嵩是一剑毙命,根本就没来得及还招!
“老陈,难道是你杀了钱望嵩?!”酒客们不敢相信地问道。
老陈大摇其头:“我自然想,可我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以我的武功,面对钱望嵩也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儿了!”
“那那是武当派某位道长所为了?”
“也不是,钱望嵩被人毙杀的过程,我亲眼目睹,杀死他的人,并非武当派人物!”
“哎呀!我说老陈,你赶紧竹筒倒豆子,说得干脆些!”
老陈清了清嗓子:“好!那我就明明白白地说,大家可不要胡乱打断啊!”
老陈名叫陈墨金,江西人士,江湖人称“小呼保义”。性格放浪不羁,喜读诗书,爱好丹青,家资万贯又慷慨热心,好打抱不平,因此也结交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跟着其中一些豪侠学了些防身功夫,也算得上是文武双全。前些日子,他应老友武当赵彦滨道长之邀,前去武当山品茶论道。
行至鄂赣之交,陈墨金略感疲累,便在一处竹林之中稍作小憩,正闭目假寐之中,忽听得竹林深处传来一阵异动。陈墨金生性好奇,便去看个究竟,只见一个iàn pi白净的男人,将他肩上扛着的一个农家少女放到一棵翠竹下面,便开始解她衣服的扣子,陈墨金看得分明——那农家少女面色异常地嫣红,显是中了i yà一所致!
陈墨金生平古道热肠,自然不容许这种事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他一个箭步跳出去,怒声呵斥道:“住手!”那白面男人只是回首斜睨了一下陈墨金,轻蔑地笑了一笑:“从哪里蹦出来个臭虫,敢管我钱望嵩的闲事?!”
听到钱望嵩的名号,陈墨金的心中不免“咯噔”一下,他深知自己的武功并不高明,此刻面对shā rén如麻c恶名远播的采花大盗钱望嵩,一丁点儿赢的可能性都没有!然而陈墨金若是退缩,他便不是“小呼保义”了!他上前一步,冷声说道:“在下江西陈墨金,久闻钱先生的大名,因此特来管管你这闲事!”
钱望嵩大笑道:“原来是人称‘小呼保义’的陈墨金陈大员外!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配我动手,留你一条小命,赶紧滚蛋吧!别耽误我干正事!”
陈墨金勃然大怒:“大胆贼人,竟敢辱我!”说完,便飞起一脚,向钱望嵩后心踢去,这是陈墨金自山东临清龙潭寺学得的谭腿,力道十足,可以开碑断石,可是踢到钱望嵩身上之后,那强硬的力道却是如同泥牛入海,无影无踪!陈墨金不由心中大慌,钱望嵩冷笑一声,回过身来:“看来不打发了你,大爷我是没法顺顺当当地玩这小娘子了!”
陈墨金一咬牙,又是一拳直击钱望嵩面门,这是他从永玉大师那里习来的少林寺入门功夫——罗汉拳,钱望嵩只说了一句“杂而不精”,右手翻起,只一个抖动,已扣住陈墨金手腕,陈墨金只觉一股巨力涌入手腕经脉,剧痛难忍!
“陈大员外,在给你个机会,赶紧给老子滚蛋!”
“做梦!”陈墨金十分强硬,骨气和尊严不容许他向钱望嵩这么一个无耻恶徒求饶。
钱望嵩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为了这么一个乡野丫头赔上自己的性命,陈大员外这笔买卖做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