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片坦途,这一趟镖,总算是有惊无险”
“站住!”正当蔡忠良一行人准备从那少女身边经过之际,少女突然说话了,声音无比的清澈冷冽,似乎是九天之上而来。蔡忠良皱了皱眉,正欲开口,那少女又道:“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满清鹰犬,为虎作伥c助纣为虐,帮着狗官卢卓搜刮湖南百姓,今日若是将这趟镖乖乖交出来便罢,否则你们谁也别想再前进半步!”
蔡忠良听到少女的话,不由怒极反笑:“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到底有什么能耐,竟敢阻挡我镇南镖局蔡忠良!”
那少女笑了——笑声如风铃般好听:“我道是谁,原来是名震两湖的蔡大镖师!看来我得用些雷霆手段了,要不然你还不知道你到底有多么名不副实。”
蔡忠良活了二十八岁,出道江湖整整十年,虽然未及江湖一流高手境界,却也是两湖一带赫赫有名的镖师,倒在他鬼头刀之下的强盗响马没有上百也有数十,黑白两道都卖他一个面子,因此他走镖十年从未出过差错,不料今日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少女,竟然用这样轻蔑的口气对他说话,怎不让他气得七窍生烟?!
“哦?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雷霆手段!”蔡忠良怒喝一声,探手至腰间,想要抽出鬼头刀,然而,他只抽出了一半!
那少女刚才还是静若处子,现在已经动如脱兔!只见她的身形犹如一道白色的电光,只一下便来到蔡忠良面前,那管玉笛已经握在纤纤玉手之中,笛梢点在蔡忠良颈中天突穴上,一丝凉意顺着肌肤传到蔡忠良脑中,令得这位镇南镖局首席镖师不敢动弹一下!
“这回见识到了吗?”少女冷冽如泉的声音缓缓响起,蔡忠良机械地点点头,少女“唰!”一下收回玉笛,又如一道白色电光,闪回了原地,“好了,看在你们也是汉人的份上暂且饶你们一命,把镖留下,赶紧走吧!”
蔡忠良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觉得双股战战,竟难以迈开步子,他心中如明镜一般:这少女只一招便将他制住,其武功身法已经达到一流高手境界,不用说一对一,便是所有镖师齐上,只怕也不是这少女的对手!蔡忠良自知这趟镖已是无法保住,却又不甘就此罢休,沉声道:“姑娘好手段!蔡某心服口服,还请姑娘留下万儿来,日后蔡某必当苦练武艺,以便向姑娘请教!”
那少女微微一笑:“集贤黄庭观,翩翩玉笛仙。扬州独孤女,立志复江山!”
何啸云听蔡忠良讲来,脸色变了又变:道“原来三弟也与这蒙面少女交过手——她自称‘玉笛仙’?这个名号虽说狂妄,倒也贴切”
一直没有发话的中年秀士道:“或许,集我们兄弟三人之力,方可与这玉笛仙一战!”
正在这时,店小二刚刚收拾完一桌残羹剩酒,听到三人的谈话,不禁凑了过来:“三位客官,你们是在谈论玉笛仙吗?”
蔡忠良道:“正是,莫非你也知道这位玉笛仙?”
店小二道:“何止知道啊!”——普天之下的店小二都是话痨,这位自然也不例外——他听得客人询问,早就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说起这位玉笛仙啊,那在我们南岳镇可是鼎鼎大名c如雷贯耳啊!据说玉笛仙如今二八年华,生得美若天仙,我们镇上的人,都以能一睹其颜为荣,只可惜,我们这些市井小民是没那个福分了”
何啸云摆了摆手:“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只想知道这玉笛仙究竟师从何人,何以她如此年幼,竟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且快些道来,赏钱少不了你的!”
店小二道:“好嘞,客官真是个爽利人!要说这玉笛仙的师父,那更是赫赫有名了,三位客官,你们可知道我们这南岳镇北靠集贤峰,在集贤峰下c白龙潭侧,有一座黄庭观,乃是汇聚天地灵气之圣地,晋代咸和年间,南岳夫人便是在